“喂。”
他拨过去。
戊五那边很快接起来,语很快地把事情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
陈八沉默。
他的院子他自己心里清楚,平时码着人固若金汤。
即使因为现在他“出国”,撤了不少人,不论如何都不会被小贼钻空子。
“这样,请他们留在宅子里。暗地里你多留心。”
戊五那边道好。
挂了电话再去看馄饨摊,瞿宁早吃完了,正缓缓往回走。
陈八看着她离去的身影。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摊前,也要了一碗馄饨。
······
再回到房间,陈愿已经醒了,正在往脸上涂保湿霜。
“他跟着去了?”
“嗯,我带他去馄饨摊了。”
“实在抽不出身的话,我们单独再来一次。”
瞿宁点了点头,倒了杯温水。
陈愿涂完霜,端起纸杯。
房间的门突兀地响了。
陈愿离门近,站起来就要去开。
突然,瞿宁非常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的表情非常严肃,绝对不是在开夜里两人的玩笑。
陈愿眨了眨眼睛,就听瞿宁说道:“力度不对,很可能不是陈八。”
两人对视一眼,有默契地敛声屏气。
果然,敲门的人听屋里没有动静,敲门的力道越来越重,到最后几乎是砸门一样硄硄地撞门。这状态非常像精神病。
陈愿心知门外一定不是陈八。
她看向瞿宁,用眼神问怎么办。
瞿宁镇定地捏了捏她的手,比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老式的木门非常容易撞开。
没几分钟,门锁就掉在地上。
入侵者长驱直入,却现屋里空空。
正疑惑时,男人身前的柜子忽地弹开,瞿宁从他身后瞬间起跳,用巨大的冲力和重力压得对方一下跪倒在地上。
但她显然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
瞿宁落地。
她的左右腿迅紧紧缠绕,以剪刀的姿态飞地扭动双腿——十字固。
那男人整个头部的血管很快都爆了,脸憋得如同生猪肝,嘴唇煞白。
他拼命而徒劳地捶打瞿宁的腿。
但极度缺氧的情况下,他的拳头就像在给她挠痒痒一样。
仅仅半分钟,他就晕倒过去。
瞿宁站起来。
她先看了看门,锁已经完全掉了。
“没死。”
“无所谓了,”陈愿说:“反正已经有人知道我们来这里了。你受伤了吗?”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问。
两人都心知肚明刚刚那完全是碾压性的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