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一件件被撕扯掉,就在我要闭上眼之时,裴三郎泄气似的趴到我的身上,停止他的暴行。
脸上一阵温热,我睁开眼,只见他泪眼模糊,心头一紧,感觉被掐住了喉咙。“裴三郎,你这是强?奸?你真的要强?奸我吗?”
裴三郎撇过脸,翻身倒在一边。“拂弦,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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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快成奔奔了……一直在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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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三郎撇过脸,翻身倒在一边。“拂弦,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爱不是欺骗的理由。我转过脸,什么话都没说,静静地流泪。
“拂弦,不管你愿不原谅我,我都不会放你走。你已经嫁给我了。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想我骗了你,想我跟庞智一样对不对?你要跟我和离,不可能。”
“那你就关我一辈子,看我会不会跑出去。”我倔强的说。
裴三郎忽的笑了,语气里有些泄气,“放心,我会关你一辈子的,这不用你说。”
“裴三郎,你……”我猛地坐起,伸手打他。太过分了,他居然真的要关我一辈子。
“打吧,拂弦,你使劲打吧!只要你能解气,砍我几刀也成。”
我再次撇过头,整个人蜷成一团抽泣。
“拂弦,我跟庞智不同,他骗你,几分私心几分无可奈何。我骗你,根本是因为没有必要说。我从没有想过当那个捞什么子的三皇子,也没有想过回到龙脉,若不是因为你,我压根就不想沾龙脉的边。我的身世,轩龙王是知道,他最清楚我是怎么想的。龙况儿处处刁难与你,又四处寻找三皇子,她钟情于我,可我是她的亲哥哥。他迫不得已只得告诉她实情,可也是跟龙况儿讲明白的,我绝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更不可能认祖归宗……”
“认祖归宗”四个大字让身子一颤,不对,天啊!怪不得龙况儿要我答应我若是嫁给裴三郎孩子还随父姓,还得入宗谱,裴三郎是不认祖归宗了,可我们的孩子……完了,完了……“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裴三郎见我莫名其妙的说话,显然一愣,“拂弦,怎么了?”
我转头看他,更是生气,若不是他骗我,我怎么会答应龙况儿。我埋头在膝间,拒绝跟他说话。脑袋乱作一团。
“拂弦,你别拗了行吗?我不管那么多,总之我绝不会放你走,你要是想不通,无法原谅我,我还真就关你一辈子了。”裴三郎说完,负气的躺下,眼睛红红的瞅着我。
我心头一酸,他待我好,我知道。说和离,也完全是气话,可我就不明白,他怎么就一下子成了三皇子。这太让人难以接受了。与其说我现在与他置气,倒不如说跟自己置气。我只是想要一个平凡的生活,一个平凡的男人,一个平凡的家庭,怎么就那么难呢?
庞智如此,现在裴三郎也如此?
难道,我就不是平凡的命。
我不甘,也不愿。
我闭上眼,眼泪就不断线的流。
我听见裴三郎的叹气声,接着炙热的怀抱已经将我包裹住,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拂弦,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一扁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还想问问老天爷,现在我该怎么办?
裴三郎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我,我一直哭,哭到累的睡着。
等我再次睁眼,天已经蒙蒙亮了。腰上是裴三郎的手,腿上是裴三郎的腿,整个人被他包裹在怀里,身子压得发麻。我一动,裴三郎就睁开了眼,“醒了?哭了一夜,眼睛不舒服吧!一会儿用热帕子敷敷。”
我不语,看着他的额头,血已经凝结成血痂,有铜钱那么大。
裴三郎抬头摸摸额头,眼里蹦出喜悦,“没事,不疼,你下手不重。”
我撇撇嘴,转过身去,躲出他的怀抱。那时候气急,有多重我心里清楚。咬咬下唇,我吞吞口水,“我想回家。”
裴三郎半刻没有吭声,我又说了一遍,“我想回家,你让我回家住几天吧!我需要冷静一下。”
我听见他翻身下地,接着开门关门又开门,一会儿,一块温热的帕子就盖到了我的眼睛上。热乎乎的敷在眼睛上,让肿胀感渐渐消失。我闭着眼,“让我回家住几天吧!”
裴三郎坐在床边,抬手拿了我眼睛上的帕子,胡乱的给自己擦擦脸,擦完了顺手一丢,直直的看着我,“住几天?三天还是五天?”
我无奈的张口,“裴三郎!”
他苦笑一声,片刻才说:“你回家去,爹娘见了会操心的。我送你进宫去甄淑妃那儿住几天吧!拂弦,只是几天,不超过五天,五天之后我去接你。”
我不语,出了这府,我不想回去,他也不能绑着我回去。
裴三郎走到柜子前,蹲□捡起一件干净的衣衫递给我,“五天,五天你要是还想不通,就别想了。拂弦,你知道我的,一旦认定的东西,绝不会放手,绑也会给你绑回来。”
我穿着衣衫的手一抖,这厮还这么敏锐,连我想什么都能猜到。
裴三郎愤愤的起身喊了狗娃备车,亲自驾车送我进宫,到了姨娘那里,他只说:“请甄淑妃照顾拂弦几日,至多五日我便来接她。”
姨娘蒙蒙的点头,等他一走,立即发问,“拂弦,你们吵架了?这才新婚怎么就吵架,还砸了额头?姨娘教你,这男人你就得哄着,你不能呛着……唉,不对劲,你们为什么吵架?昨儿进宫谢恩,接着你们就回家了。这裴三郎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你们吵什么啊?啊……”姨娘突然惊呼一声,吓我一跳,她一把扯我进到内室,神秘兮兮的问:“拂弦,你们难道是因为房事不和吵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