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書惟進書房前想到自己買的影碟,說:&1dquo;我買了幾張影碟,就在電視櫃的抽屜里,你閒得無聊可以看看打發時間。”
&1dquo;好,你忙你的去吧!”
到了晚上十點,衛行簡已經洗完澡打算睡了,可是書房的燈還亮著,他去廚房給賀書惟削了個梨切成塊,送進去放在桌上說:&1dquo;十點了,早點睡。”
賀書惟揉揉發漲的眼睛,閉著眼說:&1dquo;快了,就差一點了。”
衛行簡拿了塊梨塞進賀書惟嘴裡,&1dquo;吃點水果。”
&1dquo;好甜。”梨子的清甜驅散了一部分疲憊,賀書惟睜開眼看著衛行簡說:&1dquo;謝謝哥。”
&1dquo;客氣啥,我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賀書惟起床時路過次臥看到衛行簡還在睡,沒有打擾他直接去上班了。
中午的時候,他接到衛行簡的電話說下午約了任北和尤瑞,囑咐他按時吃午飯。
動作真快,電話掛斷後,賀書惟看著手機笑得很開心,這兩天是他這幾年來過得最開心的。
尤瑞看到衛行簡眼睛一亮,起身給了他一個擁抱,&1dquo;我還以為衛大明星不記得我們這些老同學了。”
衛行簡給了他一拳,&1dquo;少陰陽怪氣的,任北什麼時候到?”
&1dquo;他接女朋友去了。”
&1dquo;女朋友?”
&1dquo;嗯,就大學談那個,前兩天求婚成功了,這兩天正粘糊得緊。”
&1dquo;我有印象,只是沒見過人,這算算,很多年了。”
衛行簡、尤瑞和任北是一個院子裡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三個人從小學起就是同學,一直到大學才分開,沒想到一轉眼發小都要結婚了。
&1dquo;沒想到我們仨最先定下來的是他。”尤瑞說完就才想起衛行簡剛分手,連忙岔開話題問:&1dquo;我聽我媽說你沒在家,怎麼?被承叔趕出來了?”
尤瑞和賀書惟不一樣,加上性向的問題,衛行簡不願意和他談論感情的問題,&1dquo;嗯,還好小書願意收留我。”
尤瑞從小就活在賀書惟的陰影里,天天被自己老媽念著,看看人家小書多乖多聽話,換做別人他早就不耐煩了,可他每次面對溫和淡雅的賀書惟再大的脾氣他都發不出,反而讓他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1dquo;我節假日放假回來的時候經常碰到他,總感覺他沒什麼人氣,太過清冷了。”
衛行簡想反駁,話還沒出口包廂的門被敲響,轉頭就看到了任北和跟在他身後的女人,他覺得對方好眼熟。
任北指著衛行簡對李黎說:&1dquo;老婆,你看我沒騙你吧,這是不是大明星?”
李黎看到衛行簡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鬆開任北的手說:&1dquo;別把姐說得跟花痴似的。”
任北抱了衛行簡一下,向他介紹:&1dquo;這是我老婆李黎,我們打算在元旦舉辦婚禮,你到時候一定要來參加。”
&1dquo;一定。”衛行簡沒錯過李黎眼裡的慌亂,心裡默念著這個名字,好耳熟,肯定在哪聽到過。
腦子突然出現了一張笑臉,衛行簡猛地起身問尤瑞:&1dquo;你剛剛說北哥和她是什麼時候開始談的?”
&1dquo;大學啊,怎麼了?”
&1dquo;大幾?”
李黎心裡咯噔一聲,知道衛行簡這是想起了,她就想不通了,一個大明星怎麼會記得她這個就見過一面的人。
&1dquo;大三的情人節確認的關係。”任北看著摸不著頭腦的尤瑞問衛行簡:&1dquo;怎麼了?”
尤瑞、任北和衛行簡三人都比賀書惟大兩歲,任北大三的時候賀書惟才大一,而那天早上李黎來酒店找他的時候,賀書惟已經大二了,也就是說那時候李黎已經和任北在一起了。
衛行簡看著李黎表情嚴肅地問:&1dquo;你和賀書惟是怎麼回事?”
&1dquo;小書?阿黎是小書室友李澤的姐姐,我就是在小書開學的時候,去幫他才認識的阿黎。”任北看了眼自己未婚妻,再看看明顯有點生氣的衛行簡說:&1dquo;行哥,咋地了?”
&1dquo;你和賀書惟是什麼關係?”衛行簡對女性一向寬容,之前就算被女人算計了,被拉著炒緋聞,他都沒生過氣,可是現在他只要一想到這個女人可能騙了他的兩個兄弟,就控制不住火氣。
&1dquo;唉!”李黎看著眼前臉色陰沉的衛行簡無奈地嘆了口氣,她早就知道他們四人的關係,任北說帶她來看明星看帥哥的時候,她也沒想到會這麼巧,可能真的是紙包不住火吧!
&1dquo;小書還帶你回家見過晨叔,被騙的是北哥還是小書?”
&1dquo;什麼?”任北震驚地看著自己的未婚妻。
瞞不下去,李黎無法想像賀書惟要是知道衛行簡已經知道了真相,會是什麼反應,&1dquo;被騙的是你,是賀書惟打電話給李澤,讓我假扮他的女朋友的。”
&1dquo;什麼?”包廂里的三個男人同時轉頭,不可置信地看著李黎。
&1dquo;我不想答應的,可是李澤說他哭得很傷心,我一直把他當弟弟,心疼他,一時心軟就答應了。”
&1dquo;他什麼時候讓你幫的這個忙?”任北對於這事一無所知。
&1dquo;大四的時候,某天的凌晨凌一兩點。”李黎安撫地拍了拍男友的手說:&1dquo;太突然了,加上本來就是假的,以你和賀書惟的關係這事我們不太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