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愤怒的失去了理智,也是绝不可能对着他开枪的。
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他无耻到了这样地步的一面,气的不轻,扔掉了枪,张嘴就在他肩膀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牙印。
他嘶了一声,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眼睛里却流露出更加兴奋的光芒,任由她咬着自己不松口,将她两条腿强行曲起来盘在自己腰上。
萧梦鸿立刻感觉到了他的意图,急忙松了口,改成奋力挣扎不让他得逞。两人纠缠着时,门外忽然传来试探般的一下叩门声,跟着,顾太太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过来:“德音,你睡了吗?刚才你房里是怎么了?我听头顶砰砰的?我和你爸都被吵醒了。你是出什么事了吗?我不放心,上来问一声。”
顾长钧和萧梦鸿同时停止了动作,两人齐齐扭头看向门口,跟着迅对望了一眼。
萧梦鸿顿时后悔不已。
顾家二老的房间就在他们这个卧室底下的一楼。想必是自己刚才向顾长钧砸砖头书时书落到地板上,出连续的砰砰闷响,楼下的顾太太他们被吵醒了,不放心才上来敲门了。
“你也不想让爸妈看到我们这样子吧?”
顾长钧这会儿脸上居然还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凑过来低声道。
萧梦鸿气的牙痒痒。听见顾太太又敲门,显然是不放心,一时也顾不得和顾长钧再置气了,急忙应道:“妈,没事!不好意思吵醒你和爸了。刚才——”
她扭头正冲门口方向紧张地应话,忽然觉到他双手紧紧箍住了自己腰肢,带着她朝他的方向按了过去,跟着他自己微微挺身迎了上来,几乎没有任何阻碍,两人就顺利地结合在了一起。
他进入的一瞬间,她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头往后仰去,正在说的话也被打断了。
“德音!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门外的顾太太还不知道儿子晚上已经回了,听到儿媳妇刚才说话突然就断了,更加不放心,又敲了敲门。
顾太太人还在门外,顾长钧竟然就干出了这样的事。
紧张、羞耻感,加上一阵隐隐不知从何从来的莫名刺激,萧梦鸿此刻根本就说不出话了,全身上下连脚趾也绷的紧紧,两手下意识地死死掐着他的两边胳膊,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肤里。
顾长钧箍住怀里好不容易终于被他占有了的妻子,限制住她任何想要挣脱的动作,忍住她带给自己的那种极度兴奋感,扭头大声道:“妈,我晚上刚回来!是我不小心碰了东西掉到地上。没别的事!你赶紧回去继续睡觉吧!”
顾太太忽然听到儿子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才知道他晚上已经回家。信了他的话,转身要走,忍不住又道:“你下回小心点!半夜三更的,出那么大动静,我们还以为怎么了呢!”
顾太太在门外抱怨了两声,终于走了。
顾太太一走,萧梦鸿才终于感觉到自己能透出一口气了,咬牙骂了一声“无耻”,屈膝踢他时,脚踝被顾长钧一把握住往后压去,整个人也被他顺势给压在了桌面上。
他的躯体压了上来,唇轻柔地吻着她的唇,就如身下他正温柔待她的方式,直到听她出几声细碎的已经听不出是抗议还是□□的含糊娇吟,才贴着她的滚烫面颊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的假期就快到了,接下来要好些时候不能和你见面了。你真忍心要和我置气到底?”
……
第二天早上,全家一起吃早餐。顾诗华因为被前些天有位同学顺利出国留学受到刺激,回来又提自己也要留学,结果又被顾太太阻止,负气早上也不下来吃饭了。
顾彦宗没见到小女儿,问了声,得知是为这个缘故,摇了摇头,叫人给她留着早饭。
顾太太抱怨了几声小女儿的不听话,又问顾长钧还能在家多久,听他说最多就剩一周了,有些不舍,又抱怨了起来:“老许为什么非要你过去?留在北平的军部里就不行吗?”
顾长钧道:“妈,不是许司令非要我过去。而是我的职责所在。”
“你什么职责?现在又没打仗。”
顾彦宗道:“我的太太,你少说一句吧。空师不同6师,须得经过专门培训。航校就是栽培我民国精英空师的大兵营。带兵带兵,什么兵都要靠带的。平时不带,到了战时怎么让部下心服口服地听从调度?”
顾太太终于缄口了,又看向侧旁低头吃着早餐没说半句话的萧梦鸿:“德音,你最近天天还是那么忙吗?白天总不见你人影。”
萧梦鸿抬头应道:“等这段时间把手头上的事做完,接下来就会空了。”
“你是不是还要去上海设计金陵女校分校?”
“是的。”
顾太太仿佛强行忍住了原本想说的话,盯着萧梦鸿的平坦腹部,道:“趁着长钧这几天还在家,你要么也把手头事情放了,两人多处处吧。”
萧梦鸿瞥了眼坐自己边上的顾长钧。顾长钧立刻开口道:“妈,我们自己会安排的。这几天我军部里也有事,好几个会议要参加,恐怕白天我也没多少时间陪她。”
顾太太露出烦恼之色,嘀咕道:“全家就没一个能让我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