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早朝时间是否改为更有人性化,不好意思,他刘一燝就住在承天门外的小时雍坊,他并不在乎。
受苦受累的又不是他刘一燝,那些住得远的官员,要骂,就骂制定这条规矩的朱元璋那个屠夫,以及继续坚守规矩的新皇帝吧。
对于刘一燝想用两百多年前,由老朱同志制定的规则来约束自己,不好意思,他朱由校可不是身受儒家礼教毒害的万历与崇祯。
他的潜意识中可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也很不喜欢别人用条条框框来约束他。
他好不容成了至高无上的皇帝了,还不能按照的自己的意志去行事,那他何苦穿越这一遭。
“刘阁老既然提到了太祖的定例,怎么?这是要朕恢复太祖的《大诰》?还是恢复太祖的不遵守科举取士?”
“大诰”两字一出,犹如惊雷一般,将四人给震得不要不要的。
“这。。。臣不敢,臣知罪!”
反应过来的刘一燝,马上跪地请罪。
“记住,朕是尔等的君父,而不是尔等是朕的君父!不要动不动就拿祖制来压朕,朕不吃那一套!”
“是,陛下,臣等谨记!”
面对皇帝那不善的眼神,其他三位大学士纷纷学刘一燝一样,跪拜在地。
“这样吧,朕也退一步,以后早朝的时间,从卯时正改到辰时正。而早朝的频次,除了冬至与正旦大朝,其它时间,根据需要不定期召开。”
虽然皇帝稍微让了一步,但听到“不定期”三字,几人的眉头不由得再次皱了起来。
这皇帝不好控制啊。。。。。。
“是,陛下,臣等遵旨!”
虽然不满,但现在这种情形,也只能继续跪地接旨。
“平身吧!”
“谢陛下!”
“既然要召开早朝,那干脆将第一次早朝的日子定在朕登基满一个月后的十月初六吧,内阁记得要通知清楚时间,避免让其他官员误了时辰!”
“是,陛下!”
“早朝之事,暂时就这么定了。至于经筵之事,同早朝一样,根据朕的需要与时间,不定期召开!”
“是,陛下,不知经筵讲官,分别有哪些官员?”曾经的詹事府詹事,韩爌出声询问道。
在脑海中简单排除一番后,朱由校回道:“暂时定下方辅、你韩阁老与孙先生,再加上户部尚书李长庚、礼部尚书顾秉谦、工部尚书徐光启、礼部右侍郎魏广微!”
内阁四位大学士,朱由校就是要将刘一燝排除在经筵讲官名单之外,谁让你多次触了朕的逆鳞。
虽然韩爌也是东林党,但也是能办一点实事之人,私心没有刘一燝那么重。
“臣等谢陛下信赖!”
被皇帝点了名,自然要立时进行谢恩。
至于尴尬一旁的刘一燝,不好意思,死道友不死贫道。
既然大家都是阁臣,那你就是我的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