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掏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遞到赫爾曼眼前。
畫面內容是安晨的那場直播,赫爾曼在鏡頭前親了安晨一下,還撒嬌說:「老婆,我今天工作好累啊——」
安晨心滿意足地看著赫爾曼看到視頻後僵硬地反應,有種報復的快感。
他挑眉問:「怎麼說,這是我強迫你錄的?」
赫爾曼呆滯地看著視頻里的自己,這個用做作聲音撒嬌的男人是他?他怕不是中邪了。
可視頻中的男人的確是他,那眼底的愛意也做不了假。
他和安晨真的是合法伴侶,還是相愛的那種。
一陣愧疚感席捲赫爾曼。
他忘了他的愛人,並在剛才說出那些過分的話。
但也僅僅是愧疚而已,他失去一段記憶,在恢復記憶前他無法再愛安晨,不過在這期間他會儘自己所能照顧安晨,扮演好丈夫這一角色。
赫爾曼面露歉意地對安晨說:「對不起,因為我的失憶對你造成了傷害,儘管我現在失憶,依舊會擔負起身為丈夫的責任。」
他對著安晨說話,視線卻在逃避。
現在的赫爾曼怎麼說呢,很純情,有種閱歷退盡的青澀感。
安晨因為年齡與閱歷,在與赫爾曼的相處過程中一直處於被動地位,很多時候他雖然是主動方,但仍舊有種被赫爾曼牽著走的感覺,像是掌中之物,他的一切行為都在赫爾曼的掌控中。
而現在安晨有種可以掌控赫爾曼的感覺。
他跨坐在赫爾曼身上,再次強勢地吻上去。
赫爾曼怕安晨摔下去,在安晨坐他腿上時下意識地抬手護住安晨的腰,頭卻偏到了一邊。
他艱澀地詢問:「這種事我們可不可以等我恢復記憶再做,現在感覺怪怪的。」
安晨捏著他的下巴用力掰了回來,冷酷無情地拒絕:「不可以,這是丈夫的必須履行的義務。」
說完,對著嘴吻了上去。
安晨已經半年沒做那事,期間所有發。情期都依靠抑制劑度過,憋了很久,眼下赫爾曼回來他當然不可能就親親這麼簡單。
書房中響起赫爾曼為難的拒絕聲。
「安晨,你別這樣。」
「安晨,你冷靜點。」
「安晨,等我恢復記憶好不好。」
「安晨,別……」
最後他被安晨捂住了嘴。
事後,臥房。
赫爾曼躺在床上深沉地望著天花板,一副被糟蹋了的模樣,懷中是沉睡的、嘴角帶笑的安晨。
剛才的一切都不是他想發生的,他喊了,希望有人聽到來救他,但被安晨捂了嘴,他身體也有反抗,但安晨力氣太大,他完全無法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