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娘哀叹一声“哎,怪不得,那郡主刚才说话的语气好冷漠。”转向离歌笑“你之后,就没再去看过她么?”
离歌笑眼中,透着隐隐的愧疚,语气,哀沉而无奈“我将如忆安葬之后,辗转听说她出事了,也曾经,偷偷潜进来看过她,可是她却避而不见”说到这儿,不由得自嘲一笑“自那次后,我也愈,没有了勇气去面对她,想来”环视其他三人“刚才那一面,竟是我这么多年来,见她的第一面。不过,也难怪她有怨气。那一日,她为我而去,险些舍了性命,可我却连唯一答应她的,都做不到。”
燕三娘此时言语中,已透着敬佩“不过,就算她是为你而去的,却还能那样子为如忆着想,真是太难得了。”
“咦”小梅有些惊讶地看向燕三娘“燕姑娘,你好像,还挺欣赏那位郡主的,你不嫉妒她对歌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柴胡“嗯”
燕三娘又一次被问到敏感处,左右看看柴胡又看看小梅,着急地解释“哎呀!那明明是两码事!!”继而又嘴硬“况且,我又不是那种爱妒忌的女人!!”
柴胡和小梅都窃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小梅转而向离歌笑,微微皱眉问道“歌哥,那郡主的腿,当真就没有办法治好么?”
离歌笑看向小梅,微微皱了皱眉“看了许多大夫,都说因为耽搁太久了,要想再站起来,很困难。”
柴胡一下子仿佛想起了什么,指着小梅嚷嚷“哎哎哎,要我说啊,让娘娘腔给看看,说不定就好了呢。”
燕三娘听了这么多往事,前翻心思早已尽抛,如今只是一味关切,对柴胡的看法表示赞同“对啊,让梅梅看看,应该会比那些庸医强很多吧。”
小梅一脸的惊讶,受宠若惊道“哇,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了!”
柴胡一脸的瞧不上小梅的得瑟样“哎,嘶,哎你!”
离歌笑难得一笑“那倒不必,小梅的医术不在梅梅之下,那又是她亲姐姐,只是连她亦无力回天,哎”一时无话,院外三更迭起,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有些凄厉。离歌笑起身向几人道“行了,已经很晚了,大家也都回去休息吧”最后看向小梅“你明天还得登台呢。”
小梅听得这话,神色忽而有些哀怨“哎,一想到明天我心里就没底,就我那戏,怎么给人听啊”
柴胡调侃道“哎,娘娘腔,那你平时那儿哼哼唧唧的,我们不也都听了么,切”
“那不一样!”小梅急着辩解
离歌笑语气宽慰“没关系,小梅,你就跟平时一样,不用理会那些来贺寿的人。”
燕三娘嘻嘻一笑“对啊,梅梅,明天谁要敢来砸你的场,就让大块头把他给揍出去”
柴胡听罢,哈哈一笑“哈哈哈哈,没错,没错。娘娘腔,你就放心唱,有俺给你守着呢”四人听罢,心情因此放开了不少,再看天色已晚,便也不再多话,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怀阳郡主府内,高朋满座,因郡主是女眷,不便见外客,所以,生辰宴的招待事宜,皆是由郡主的哥哥主持。后台里,小梅正在细细地画着妆,离歌笑三人进了后台来看小梅。
离歌笑暂时放了心事,向小梅随意道“怎么样小梅?准备的怎么样了?”
“好还好”小梅看上去还是有些紧张,转过脸来,看向离歌笑“歌哥,你看我这脸上的妆,没画歪吧?眉毛要不要再长一些?还是立一些?我这红妆,是不是太艳了?”
离歌笑忍俊不禁“这我哪儿懂啊?小梅,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远处一声娇笑“要不要我帮忙啊?”四人皆向后看去,见是常小梅,贺小梅略显羞赧,微微低了头。柴胡、燕三娘因听了昨日她两姐妹的缘故,态度一下子亲近了许多。
柴胡欢喜地跟常小梅调侃道“小姑娘,来得正好,娘娘腔这儿正紧张呢。”
离歌笑附和着柴胡,言语间也有了些戏谑“是啊,小梅,你也懂戏,梅梅他这儿问我们妆的事儿,我们哪儿懂啊,你给看看”常小梅看燕三娘拼命地忍住笑,再看向贺小梅低着头羞于见人,不禁得也觉得好笑起来。
常小梅略平了平心绪,向几人道“好啦好啦,这里交给我好了,你们去外面吧”转而故作神秘道“老熟人来了,还不去见见?”
四人相互而望,似乎都猜到了是何人,齐声道“海大人!!!”
常小梅得意地点点头,转而又因他们这般惊讶而感到不屑“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前些时候他在淳安,又把胡大人给得罪了,若不是知道,他这淳安知县,是父亲私下里,向裕王提及的,胡大人少不得给些面子,不与他计较,换了其他人,哪一个会轻易放过他。如今,父亲又向裕王举荐了他为户部主事,为他说了不少好话,这两年应该就能定下来了,要不然,他得在淳安那破地方呆一辈子呢。如今我姐姐生辰,他来道贺,有何不可”转而向小梅,调侃起来“不过,他好像的确没听过贺老板的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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