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琢磨,金铤从院子里出来:“主子,屋里只有桌椅和床,床上有个女子,被揍得鼻青脸肿。”
瞄一眼地上纱衣,又补充:“她身上的衣裳,和这个很像。”
霍长鹤蹙眉,只有桌椅和床,这是什么描述?翼王一向奢华,怎么会这么布置房间?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去翼王书房。”
本来他就是打算去书房,结果被半路杀出的人绊在这里。
到书房,霍长鹤面具下的脸铁青。
金铤道:“主子,属下就是这个意思,刚才的那间屋子和这里一样,只剩下桌椅和床。”
书房没有床,但书房里除了桌椅,别的什么也没了。
……
颜如玉在翼王庄园转个遍,仓库那边起火,更没有人注意她,这一趟真是收获满满。
出来的时间不短,她一路跑回休息的地方。
大部分人早己经睡下,颜如玉扫一眼军兵队伍,不见颜松。
还没回来?
正要穿过草丛,忽听有人轻步而来。
她立即侧身躲到树后,摒息看着那人。
颜松。
另一个方向,还有一个人,弯腰缩身,跑回休息队伍里。
距离远,光线暗,颜如玉没能看清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人刚才与颜松私下见面。
绝没有好事。
颜如玉心中有数,等颜松离开,慢慢回队伍中去。
“这么半天还不回来,说不定她早逃走了,母亲,您就不该答应让她进家门。”二公子压着嗓子抱怨。
“旭儿,”大夫人叹气,“你该收收你的脾气了,今日若不是她,衡儿会被杀死,我也被砸得头破血流,说不定还会被二房三房的人骂死。”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