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严家当真愿意和解,那严若依又怎么会每日都来这里大闹一通那。
只怕这知县老爷是打算吃两头。
“敢问大人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牢头揪着两撇不存在的胡子,楚安宁上前又塞给他几两碎银子。
牢头将东西收紧衣服里,这才不紧不慢开口,“既然老爷喜欢,那就看你们能给这喜欢加注多少了。加的多了,说不定这案件消掉也未尝不可啊。”
牢头说完余下的便不再多说,楚安宁也听的清楚,这不就是拿钱了事嘛。
从牢房里出来,楚安宁盘算着知县的胃口能有多大。
“既然是钱能解决的事情便不算太麻烦,眼下麻烦的另有其他。”曹新水的话楚安宁很是赞同,钱本就是身为之物,她能赚一次就能赚两次。
“曹展柜说的是,眼下只怕最缺的是路子,见不到知县老爷一切都是白谈。”
“你也别太担心,这几日我留意着茶楼里,看看有么有能和衙门搭上关系的人。”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楚安宁从衙门的告示里看到了楚三元,而温管事也从小厮哪里看到了告示。
他来到这告示前,左看右看都觉得不太对。
“蠢货!”温管事直接赏了报信的小厮一耳光,“
这人和楚三元哪里有相似的地方?”
骂完他又仔细看了两眼,是有些熟悉,但楚三元样貌周正,不似这人脸上带着疤痕。
“可是,可是……”小厮可是两句见温管事头也不回的离开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分明这就是楚三元,为何温管事不承认那。
其实不是温管事不承认,而是他多疑。
他怕是有人故意用楚三元吊他们出来,所以他便多了好几个心眼。
即便他不承认这是楚三元,转头却也让人留意这里的情况,一旦有异常便要告诉他。
这几次出货并不是很顺利,有好几日都被人截获了。
若不是老爷知道他是个忠心的,只怕他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如今厂子里出现了叛徒,首当其冲的是先找出叛徒是谁,至于其他的只能慢慢图谋。
“楚三元啊,楚三元,你可知道你给老子惹了多大的麻烦!”
一切的不顺似乎就是从楚三元出事开始,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楚三元早已经背叛了他们。
等到楚安宁回到家里时,却发现家门前多了一辆马车,马车上写了一个小小的赵字。
楚安宁远远看着,顺手从墙上抹了一把墙灰,而后顶着一张大花脸跑回家里。
院子里,温管事站在门前,徐梅花连带着惊愕。
“当家的不是被主家接到镇上修养去了吗?如何回家?他何时回来的为何没有回家?”徐梅花一问三不知,脸上的疑惑让温管事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了
。
早知道就该相信赵护卫话,不该上这里来自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