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即便再怎么声嘶竭力,可她做下的的事情大家都记得。
她不愿意提起,有的是人帮她回忆。
“前两天楚寄知慌慌张张的从跑走,脸上的那个红印子哦,当真是吓人啊!”
“还说那,除了脸上,就连他额头上都是血印子,该死哦,怎么还连亲孙子都下的了手啊!”
所有人都不理解楚王的做法。
要知道楚大江没有孩子,楚尧书一直没有成亲,楚家的孩子也唯独只有楚寄知一人而已。
更何况楚寄知还是男孩是孙子,那可是金贵的存在!
放在一般人家里,楚寄知那就是金疙瘩一样的存在,谁家不好好护着疼着。
“楚王氏,你就这么一个孙子,你怎么舍得这么对他的?”
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句话,一时间注意都集中在了楚王氏身上。
楚王氏紧绷着身体,呼哧呼哧的厚重呼吸声,显然此刻的楚王氏正在羞愤中,她死命盯着开口说话的人,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人扑倒一般。
那人似乎察觉到危险,往后朝着人群缩了缩。
可还不等他缩下去,便感觉一股强大的冲力将他抓了过去。、
“啊!”等他感觉到痛意的时候,耳朵
上已经血淋淋一片。
众人反应过来,赶紧将楚王氏拉开,两个大汉竟然险些拉不住她。
好不容易将楚王氏按住,这才发现她嘴里竟然含着半只耳朵。
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多恨才能将人的耳朵给硬生生咬下来。
村长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变故,赶紧让人将受伤的村民带去治伤。
“楚王氏,你若是想要发疯不要在祠堂,这不是你能够耍狠的地方!”
村长本就被楚王氏戏耍心生愤恨,尤其是方才楚三元偷告诉他,楚安宁弄出来的肥皂在镇上很受欢迎,市场颇丰,他们一家根本忙不过来。
楚安宁本有意想要带着村里人一起的,结果却没想到还没有彻底巩固好市场,村里却开始污蔑他们一家。
这着实让他们寒心!
楚三元是故意和村长说的,虽然楚安宁只是提过一嘴,但是楚三元知道,楚安宁定然是有这个打算的。
他就是要告诉村长,若是不将事情查清楚,惩罚罪魁祸首,他们有好处是不会再想着村里的。
“说!到底是谁给你传的消息,谁告诉你楚安宁母女在那种地方的?拿出你的证据来?若是说不出来,今后你就在大牢里渡过吧!”
楚王氏一听到要坐牢,呆滞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挣扎。
“我什么都没有说,说的都是他们,是木匠!”楚王氏指着木匠,试图将所有的事情推到木匠身上。
喜婆找到楚王氏向她追讨回聘礼,当
时她便打了要找到楚安宁,让她将自己的损失全部承担下来。
还不等她找到人,便听到楚尧书告诉她徐梅花在外面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