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那样的!求求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
毕竟是村里,地上全都是尖锐的沙石。
徐老太在地上艰难爬行,拽着徐秀才的裤脚就不撒手。
“贱婆娘!快点放开我!你他妈的!”
“不!我不!”
啧,本来是来拆台的,结果没想到自家房子着了。
此时,众人的重心已经从徐柔柔换到了徐秀才两口子身上。
好一出绿帽的戏码,引得众人一阵唏嘘。
而同行的徐盼娣为了不被侍卫抓走,也为了守护自己的脸面,早已逃之夭夭。
不想看他俩扯皮,侍卫只想秉公办事。
拽着徐老太的衣领,一旁的侍卫不由分说地把她拽了起来,暴力地往车马那边拖。
“有什么话,到官府那边说,至于你俩的私事,就在处罚结果下来之后私下解决!”
说罢,伴随着两人的哀嚎,徐家两口子被强行拖到了车内。
场面再次回归了平静,徐柔柔单手叉着腰,看到亲人被带去县衙,摆出一副无奈受伤的模样。
“大家都看到了吧?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哎,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说着,他左手拿着手帕,再次走上了高台。
就像说书人谢幕一样,敲打着铜锣,把大伙的注意力再次吸引了过去。
“看到这里,相信所有事都已经水落石出了。谣言止于智者,如果今后再让我听到什么有关于我家的不实谣言,我徐柔柔绝不姑息!”
“对了,补充一点。”似
乎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徐柔柔看向人群中咬牙切齿的某人。
“那天我娘确实是打了花大娘一巴掌,但是是因为花大娘出言不逊,先撩者贱!至于她身上的伤,想必应该是花大娘的丈夫打的?”
“花大娘!”
大喊了声,徐柔柔无意间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家暴不可取,如果你受了委屈记得报官,跑别人家门口讹钱是不可取的哦,都散了吧!”
说完,徐柔柔就从高台上跳了下来,收摊散场。
戏也唱完了,吃瓜群众接收了巨大的信息量,一脸餍足的离开。
本想闹事的花大娘在众人的指点中愤恨离开,徐家一家的流言被彻底平息。
“天哪!真是没想到徐秀才一家为了讹钱什么都做得出来!老三呐,你实在是太难了!”
隔着篱笆,单大娘一脸唏嘘,忍不住感慨人居然能不堪至此。
“害!习惯就好!单大娘谢谢你为我们说话!”
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于单大娘的这份恩情,徐柔柔已然铭记于心。
“哎,我这也算是帮理不帮亲,更何况平日里总麻烦老三做这做那的,这不也应该的嘛!”
单大娘笑着回应。
“对了,听说您儿子在镇上的酒楼做伙计,可有这事?”
徐柔柔记性好,之前偶然听单大娘说起过,便铭记于心了。
“是,现在还在呢!又累银两又少,还每天受气,瘦的跟皮包骨一样,实在是难!”
一提到那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