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宁点了点头:“多谢二伯!”
久文逸嗯了一声,便拂袖离开。
细雨落檐,久宁目送久文逸离去,然后召来箭二。
久宁道:“箭二你即日起程去剑阁,在神墟秘境之中我有一些朋友走散了,不知道他们是否安全出来了,此事剑阁之中必有记录,你帮我打听一下!”
箭二有些犹豫:“可是家主很快就要回来了,这——”
“没事,我已经得到消息他们有事要耽搁一些时日才回来,你去回就好!”
箭二一听有些惊奇:“哦,有事?莫不是老家主被封为了侯爵?”
久宁道:“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属下只是猜测,老家主要被封侯之事早在数年之前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而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搁置了,但是最近这事又传了出来,不仅在京城,就是在久云城这件事也人尽皆知!只是京城没有旨意传来始终不敢下定论!”
久宁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
翌日清晨,久宁醒来,青衣童子早已在外面等候,昨天一天果然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久宁喊来青衣童子:“走吧,去城中转转!”
青衣童子道:“老爷,我听说护送你的卫士都已经回去交差了,现在出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久宁一笑,现在身处大本营之中,要是还有人刺杀别的不说,整个久家都脱不了干系,更何况剑阁那边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就是有人想包庇都包庇不了。
哪怕自己刚离家时的时候,那些人都没敢在云州之内刺杀,而且自己无冤无仇的,谁会闲着没事来杀自己。
“放心,不会有事,走吧!”
——
一州主城,不可谓不繁华,久宁带着青衣童子从偏门走出,虽然他在这里呆了许多年,但是出去的次数可谓少之又少,对城中的印象可以说是完全陌生。
而且久宁在久云城这些年,还从未好好出去逛过。
城内的街道两旁十分热闹,各种店铺层出不穷,久宁连着逛了好几家,停在了一家酒楼之中。
这家酒楼有些特殊,第一层中间摆放着一个台子,台子上坐着一个说书先生,摆着二两小酒和一碟花生,正在那喋喋不休,时不时地手舞足蹈,台下的看客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话说你们不知,当时久家的大门紧闭,里面管事的人外出,那世子便不问缘由好歹,嚣张跋扈,命人杀进门去,有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打进自家门,那场景可谓是。。。。。。”
说到这,那人还卖了一个关子,就着几个花生,喝了几口小酒。
台下的客人等不及,便问道:“后来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那人便道:“小老儿口干舌燥,还不允许润润嗓子了!”
客人气笑了一声:“你这滑头,小二!给这位先生再来二两酒,记我账上!”
那人嘿嘿一笑,抱拳道:“多谢这位客官,咱们接着说,那场景不可谓不惨啊,那世子无道,不分青红皂白地便在府内大开杀戒起来!那些仆人死的死伤的伤,霎时间这府内就成了人间炼狱,死了大小数百人呢,鲜血流的遍地都是!”
说到这,下面有人唏嘘道:“唉,别看那些久家的仆人威风,说到底还不如咱们呢,你看但凡一个主子无道,便命丧黄泉,哪像咱们这样逍遥自在!”
旁边的几个食客感同身受,纷纷点了点头。
这一幕,倒是把一旁的久宁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