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甩了甩头。
怎么可能?
他真是……魔怔了!
医院。
“你是小孩的……”医生透过镜片看了眼面前过分年轻的女人,“妈妈?”
南烟:“对,我儿子怎么样?”
“低烧,扁桃体发炎,有点感冒,好在不严重,挂完水就可以回去了。换季的时候,小孩儿很容易感冒,家长要特别注意。”
“谢谢医生。”
南烟推开病房门,原本她想要一个单人间,但医院说VIP楼层已经没有单间,还剩最后一个双人间,问她要不要。
有总比没有好,总归在VIP区域,即便双人间,也肯定比那种挤五六个床位的普通病房要好。
南烟坐到床边,用刚拧的热毛巾给儿子擦脸,动作又轻又柔。
尽量不弄醒小家伙。
……
同一楼层,傅律霆抱着暖暖从电梯出来,径直往心理咨询室走。
“呜呜……坏爸爸,臭爸爸!你放我下来!”
暖暖一边踹他,一边狂掉金豆。
傅律霆擦了几次都擦不干,手上湿漉漉一片,小姑娘都这么能哭吗?
他又忍不住想起南烟,那个女人好像从来没在自己面前哭过。
即便五年前,她躺在产床上,痛得撕心裂肺的时候,也没有。
如今脱胎换骨的她就更不会了。
呵……
那个“野男人”还真有几分本事,不仅把她调教成现在这副迷人又危险的样子,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抹掉所有监控,把南烟从包间带走。
傅律霆进去咨询室,扫视一圈:“江医生呢?”
“是傅先生吗?”
“嗯。”
“是这样的,江医生有个病人出了点意外,情况非常不好,她两小时前赶过去了,大概还有一个小时的样子才回来,您看……是等一等,还是约下次?”
暖暖眼里闪过喜色,医生不在,可以不用看病了,真好!
“爹地,我们……”回家吧!
“我们等一等。”傅律霆说。
暖暖刚兴奋起来的眼神重新黯淡下去,泪花迅速堆积。
男人面上不显,其实心疼得一匹。
“暖暖乖,我们让江医生看一眼就走,不打针也不吃药……”
高冷傅总什么时候这样低声下气,又温柔小意地哄过人?
女儿的眼泪就像针扎在他心口上,绵绵密密,隐痛阵阵。
“乖,不哭了,等看完我们就去商场买艾莎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