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混混我不是很熟,就算很熟,我也从来不怕得罪人,因为我就是一头孤狼,逮谁咬谁。
我上前拽住了他们两人,以一敌二,稳占上风。
等把他们两人吓唬走后,我环抱着肩膀,打量起眼前这个女人。
身材匀称,皮肤白嫩,脸蛋是挺标志的,怪不得会被人盯上。
“喂,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一个人乱跑吗?”
说完,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只见她的表情从愕然慢慢转变成了惊喜。
“是你!”
我知道她认出我了,笑着摆了摆手。
“你的伤怎么样了?”她问。
“谢谢,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回答。
第一次被人关心身体,这感觉还真是挺微妙的。
“我,那个,刚才谢谢你帮我解围,我请你吃晚饭吧?”
她向我道谢,眼中满是诚恳。
第一次被异性用这样的羊汤注视着,我的心跳突然就快了起来。
装作不经意地,我和她错开了目光。
“不用了。”
说完,我正想离开,却被她抢先一步拦住了去路。
“等,等一下!我,那个,我……”
她似乎是在为如何组织话语而苦恼。
不得不说,她犯愁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像一只小仓鼠。
破天荒的,我竟然耐着性子,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她组织好语言。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抬头与我对视,“那个,我家人从小就教育我要做一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我不能就让你这么走了!”
知恩图报?
听到她一本正经地说这个成语,我是真的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单纯的人?
“你多大了?”我问。
“22。”她回答。
“大学生?”我又问。
“刚毕业,已经工作了。”他说。
原来如此,刚从象牙塔走出来的人,怪不得不知道社会险恶。
于是,我答应了她请客的要求,和她去了附近一家小餐馆,点了两份套餐。
不得不说,这家店的饭菜还是可以的,物美价廉,我以后可以考虑常来光顾。
席间,她一改之前的絮叨,默默低头用着饭菜,细嚼慢咽,好不讲究。
看着她斯文的样子,我也不好狼吞虎咽,让饭菜在嘴里多咀嚼了几下才默默咽下。
用完了这顿特别的晚餐,我和她也是时候告别,可意外的是,从我口中说出的却不是道别的话。
“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我的问题,她用纸巾擦拭嘴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抬头看向我,笑意灿烂地回答:“安沁,安沁的安,沁人心脾的沁。”
我是个没太多文化的人,听到她的名字,我绞尽脑汁地从脑海中搜索者对应的文字,好不容易才把她的名字给拼凑完整了。
“安沁。”我念了一遍她的名字,笑着摇了摇头,“你和你的名字一点也不像,一点也不安静。”
听了我的调侃,她没有生气,脸上的笑容反倒又烂漫了几分,“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周跃,周公的周,跳跃的跃。”我报上了自己的大名,心想这还真是个普通到极点的名字。
不过,安沁却是极为认真地念了一遍我的名字,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记住了。
奇怪的女人。
从初遇开始,她的一举一动都在颠覆着我对女性的认知。
我接触的女人不多,我的老妈是个贪慕虚荣的人,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别的男人跑掉了。
我从学校辍学之后,接触到的女人大多是太妹,抽烟喝酒打架样样精通,粗鲁起来连男人都自愧不如。
而安沁和她们都不同,或许对我而言的特别,在她们的世界里就是正常?
这一天,我和安沁互换了联系方式,各自往对方的世界迈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