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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曳反唇相譏，「你和章天航關係怎麼樣？有沒有更進一步？」

宋嘉浩驚了，「我能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就是一個看上我校園卡的吃貨啊！」

顧曳立馬回敬了過去，「你知道人的本質是什麼嗎？」

「真香和打臉。」

宋嘉浩：「……」

得，這貨腦子裡缺根筋，和他白費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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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早讀課，顧曳趴在課桌上補覺，上課鈴響完兩分鐘後，他懶散地站了起來，手插在口袋裡往廁所走。

放完水從廁所出來，顧曳扭頭就看到站在廁所門口神情畏縮的衛宇。

兩人神情對視一剎那，顧曳渾身都來勁了。

他一把揪住衛宇的領口往牆上懟，「你他媽還敢來！」

衛宇連聲音都虛虛的，「我發消息你也不回，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

顧曳凶道：「不然呢！」

「你要打我也行。」衛宇看了一眼顧曳，像是徹底被打擊到了，「不過你得給我一道歉的機會吧。」

以前不管怎麼樣，顧曳都不會拉黑他，不待見歸不待見，但至少不會討厭。

衛宇解釋道：「我向沈煥道歉行嗎？我真不知道你們倆的關係。」

提到沈煥，顧曳覺得這道歉很有必要。

「不知道就可以隨便亂打人嗎？」顧曳一條一條算，「還讓李文哲找人下黑手！」

衛宇也急了，「我看到他用你的水杯，我以為他是……」

話說了一半他的聲音就虛了。

顧曳問：「以為什麼！」

衛宇低著腦袋：「以為他是喜歡你的變態……」

雖然他已經知道了顧曳和沈煥是青梅竹馬，但還是覺得關係再怎麼好，水杯也不會用錯吧。

顧曳敏銳地抓到了關鍵詞，「怎麼他喜歡我就成變態了呢！」

衛宇：「……」

老師們的交談聲逐漸從樓下傳了過來，衛宇急切道：「下午放學，你叫上沈煥，在十一號咖啡廳，我向他道歉。」

話剛說完，顧曳的身後突然傳出了一陣怒吼，「顧曳！怎麼又是你！每次我上課你就跑來上廁所，下課幹什麼去了。」

顧曳扭頭就看到手裡卷著一沓卷子的胡文海。

還沒等胡文海的火星冒出來，他便從善如流的乖乖認錯，「胡老師好，胡老師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