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栗瑾從兜里掏出進口零食:「你吃嗎?」
平時追逐極光最喜歡的小零食,弗里斯蘭馬不屑一顧,把腦袋偏開。
「那你吃胡蘿蔔嗎?」栗瑾從另一個口袋裡摸出胡蘿蔔塊。
弗里斯蘭馬把腦袋又偏向另一邊,不要。
栗瑾好奇地撫摸眼前油鹽不進的黑馬,她好久都沒有在小馬這裡受過冷待遇。
在家裡,白夜流星哪怕不喜歡她手上的零食,也要送進嘴裡,然後悄悄吐掉。
「你到底在難過什麼?」
「你有什麼傷心的事嗎?」
「你長得真好看。」
栗瑾說了好幾句話,眼前的黑馬不為所動,頭上出現打瞌睡的emoji。
她丟開手裡的韁繩,弗里斯蘭馬只是睜開眼瞅了她一眼。
她第一次跟一匹小馬零互動,於是來到剛才那幾匹弗里斯蘭馬面前,幾匹黑馬熱情地湊過來。
栗瑾確定她的魅力沒有出現問題,那麼一定是小馬的錯。
即使她再喜歡弗里斯蘭馬,也不想接受一匹不跟自己玩的小馬。
沈識宴看著學生把黑馬牽回來:「你有什麼想法?」
他不拿常人的標準要求栗瑾,畢竟白夜流星這種暴君都能降伏,那麼收服一匹不願意比賽的賽馬也是有可能的。
「我們還是看一看別的賽馬吧。」栗瑾把韁繩交給湯姆·勞辛。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不過小孩改變主意對他來說是好事。
沈識宴生怕她反悔,連忙牽著她離開馬房,前往下一個馬房。
栗瑾選擇了沈識宴推薦的荷蘭溫血馬。
「我們可以先在倫敦玩一圈,最後一天再簽合同。」沈識宴打算用公費帶小孩放鬆放鬆,為了更好的準備下面的聖喬治賽。
他帶著栗瑾到倫敦薩維爾街,找老裁縫定製了一套盛裝舞步燕尾服。
就在他們準備前往帽子店選購擴檐禮帽的時候,一個來自李谷騎馬中心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知道聽起來很荒謬,但是你們離開後,放逐之刃不再食用任何東西,它已經兩天沒吃飯了!」湯姆·勞辛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沈識宴差點以為他們被英國人碰瓷了,他看了一眼不遠處挑選禮帽的栗瑾:「湯姆,聽到這件事我真的感到難過,你們怎麼確定它絕食的原因是因為我們,畢竟放逐之刃不是第一次絕食。」
休想把帽子扣在他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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