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極光用頭拱著女孩的肩部,用盡全力撒嬌。
【懇求。emoji】
栗瑾看到追逐極光頭頂可憐兮兮的小黃豆表情,放棄對它說教,揉了揉它的兩隻耳朵。
等到追逐極光舒服地閉上眼睛,她鬆開手走到犀牛角面前給它套上馬轡。
「嘴巴還難受嗎?」
栗瑾給犀牛角戴的馬轡不是平時比賽用的水勒,而是用粗扁的長繩編成馬籠頭,貼合馬的面部,讓它更舒服一點。
犀牛角口鼻部放鬆地耷拉下來,搭在栗瑾肩頭蹭了幾下。
打理完兩匹小馬後,栗瑾走向散步回來的白夜流星,蹲下身摸了一把它的蹄子,昨天她發現白夜流星的蹄子表面有些乾燥,刷了一層護蹄油。
白夜流星乖乖地站立,讓栗瑾查看它的四個蹄子。
「還好只是有點干,回來多給你刷油。」栗瑾伸長手臂攬住白夜流星的頸部,緩慢地撫摸它的頰骨:「這幾天睡眠怎麼樣?」
白夜流星在栗家馬場睡覺的姿勢都是半臥,但是回到鄧氏馬場變成了踮腳尖睡覺。
馬最原始的睡覺方式就是站立,踮起一隻腳,因為它們要警惕猛獸的侵襲。
後面經過人類的馴化,馬在安全的環境下會躺著臥著睡覺。
白夜流星臥下來,甩動尾巴驅趕身邊的飛蟲。
栗瑾盤腿坐在它身邊,讓它把腦袋靠在自己身上:「如果困了的話,就休息吧,我在旁邊守著你。」
追逐極光走過來學白夜流星一樣半臥,它看到栗瑾身上的位置被霸占,換成躺姿,枕上她的大腿。
「犀牛角,來這邊。」栗瑾轉頭看向不遠處的棗毛馬,招呼它來自己身後。
棗毛馬悠悠地走過來窩在栗瑾身後,給她當靠枕。
香島七月底是一年最濕熱的時候,氣溫三十度,栗瑾身邊圍了三個熱源,好在樹林裡有一條小溪,風吹過水麵,可以帶來一絲絲涼意。
每一匹賽馬的身價都非常昂貴,一匹賽馬有幾個馬主的情況並不少見。
對賽馬職業生涯發揮最大用處的是馴馬師,而不是騎師。
每匹賽馬都擁有自己的保姆,負責照顧賽馬,跟栗瑾現在做的工作差不多。
一匹馬的馴馬師和保姆不會發生變化,但是它的騎師隨時可能會換人。
騎師一直策騎一匹賽駒的例子很少,不是所有的馬主都是像栗舒禮那樣,讓自己的家人策騎名下的賽馬。
賽馬界像栗瑾這樣,一個騎師擁有兩匹賽馬的例子幾乎沒有。
騎師和騎手雖然都是跟馬工作,但騎手所擁有的馬可以是自己的,騎師不能策騎自己的馬。
馬術界出身名流和貴族的騎手比比皆是,賽馬界大多數都是草根出生的騎師。
競技場上,墜馬身亡的騎師比例比摩托車手出事故的頻率還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