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的人喊得聲嘶力竭,整個賽場熱火朝天,每個人都被場上的氣氛感染。各自叫著自己看好的賽馬名字。
解說員急促的聲音帶動所有人的情緒,坐在私人包廂里的老闆們也跟著站起來,在玻璃面前大聲喊出賽駒的名字。
「快了快了,凌波微步和乘風踏浪只差半個馬身,還剩五百米,它能不能反敗為勝!」
「最後一百米…衝刺!好快!兩匹名駒好像同時衝到終點,具體結果還要看攝像機捕捉的慢鏡頭。」
賽場上的大屏打出了剛才兩匹馬衝過終點的畫面,一幀一幀變慢。
凌波微步的蹄子率先衝過了終點。
栗舒禮提起心看到自己的押注的賽馬取得最終的勝利,他高興地蹦起來,跟旁邊同樣慶祝的陌生人擁抱。
潘勇蒼和自己的搭檔短暫地慶祝一下,就轉身同巴西騎師擁抱。
兩個人來自不同的馬場,比了上百場,私下裡關係沒有港媒寫的那麼糟糕。
跟栗舒禮這邊快活的度假時光相比,栗瑾開始了漫長的艱苦訓練。
她原本是六點半起床,七點繞著栗家馬場慢跑一圈來到食堂吃早餐。
現在她五點就要到馬房照顧馬。
追逐極光一年的時間已經習慣了七點半被人類打理身體,突然回到五點,它有點不太適應。
「我也不太習慣。」栗瑾小聲跟自己的小馬說道,除了負責極光和流星以外,犀牛角也歸到她名下照料。
每天清晨洗漱完第一件事就是清理三個馬隔間的糞便,給三匹小馬擦身體,清理它們的蹄子。
處理完這些事再到大食堂吃早茶。
栗瑾作為鄧氏馬場的空降兵,跟她一起訓練的人都是十六歲以上的青少年,對這個走後門進來的女孩明顯看不上眼。
礙在老闆親戚的名頭,他們不敢對栗瑾使絆子,只是孤立她。
栗瑾喜歡獨來獨往,對這些男孩的小手段根本看不上眼,心態沒有受到影響,還收穫了許多小馬的友誼。
犀牛角是2號馬房最受歡迎的牝馬,有了它的宣傳,其他小馬對栗瑾很友善。
賽馬集體放風時間,有小馬會主動走到女孩身邊蹭她的臉。
兩個小時體能訓練結束,時間到了十點,學員們要到馬隔間清理有異味的木糠。
午休時間結束,下午的訓練是策馬練習。
栗瑾在這段時間補了一堆競馬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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