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岁那年跟着母亲来到秦家的法的拳打脚踢。
“哎哎!轻点踹!疼!疼啊!”梁予喆应付不及,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稳准狠抓住向晚的两只手腕,凭着力量悬殊把人锁在怀里。
“嗷!”梁予喆一声痛呼,胸口多出一个带血的牙印,而牙印的主人正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你有病啊梁予喆!”向晚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愤然把地上那个东西踢远,“不穿衣服举着这么个东西,我还以为有野人闯进来了!”
“那你也不能咬人啊!”梁予喆疼得快哭了,胸肌直发颤,“野人可没你牙口好,下嘴也忒狠了!”
“谁让你吓我的!回到家先是晾着我,还拿这东西吓唬人,该!”向晚手被抓着,脚又使不上力,用头顶了梁予喆重重一下。
“怎么晾着你了!我这不是想‘负荆请罪’上厨房找道具去了!”
向晚抹了把鼻涕,“负荆请罪?”
梁予喆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拿起那根烧烤叉,拽着上边缠得乱七八糟的绳子,往后背上比划。
“你不是生气不理我,我就想着道歉得有诚意啊,就想学古人负荆请罪,可附近也没人种那个,我在厨房翻了半天,才找到个类似的东西,正往身上绑就听到你在楼上嗷嗷哭,赶紧跑上来了,我这么关心你,你倒好二话不说就动手,动手不够还动嘴!”
梁予喆越说情绪越激昂,向晚一脸怔怔看着他,等他把话说完,才把手伸过去。
梁予喆一把握住,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你这又掐又咬的,应该也发泄够了吧,要是还不够就继续咬,咬到不生气为止!”
alpha低眉耷眼,可怜巴巴地勾他的手指,“我以后不再这样故意逗你了,别生我气了成吗?”
对于向晚这种典型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梁予喆的道歉方式足够让他心里的气消散大半。
气是消了,但那股委屈劲一时半会儿可平复不了,向晚不想让梁予喆觉得自己太矫情,于是就坡下驴,把他背上那个不明物体解下来竖在墙边,半真半假地威胁道:“这是你自己说的啊,以后再欺负我,我就真不理你了!”
从机场到家,夹了一路的尾巴唰地竖了起来,开始为自己辩解,“我是看你一直心事重重的,想让你多跟我说说话……”
向晚想起那杯撒掉的热红茶,好像还真是是自己先不理人的。更何况这次能顺利离开秦家,也全靠梁予喆在中间帮忙,就连秦家那边都是他出面交涉。
懊悔和自责一齐冒了出来,他又有什么资格责备梁予喆呢?应该好好报答他才对。
他踮起脚,精准地吻在alpha的嘴唇。
“等等!”alpha长臂一伸,轻松环住他的腰,拉至身前,“能不能亲久一点那种……”
虽然向晚感情经历一片空白,但对方的意思还是秒懂了,脸红到爆炸,推着他的胸膛支吾着,“我……我不会那种……”
alpha摇着尾巴得寸进尺:“那就试一次,谈恋爱不都是这么一步一步来的嘛!”
“谈恋爱?”向晚一个激灵,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说我们是在谈恋爱?!”
“那……不然……呢?”梁予喆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脑中灵光一闪,“等等!你在江城机场说的‘报答’,是什么意思?”
怀里的人身体越绷越紧,梁予喆放开他,向后退了半步,眼中难掩失望。
“所以你亲我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把我当成‘金主’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