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此!”
“那好吧,顺便把护城河也清理一下,就说我吩咐做的,做事不要总是那么小气。”王爷思索了一番后说道。
“既然如此那总得有工钱吧,总不能让四里八乡的乡亲们白干吧!”
“工钱算我的,但是挖出来的泥土也是我的,都给我填河堤上,本王也种上果树,来年十里桃花处处开,多美的景色!”王爷揶揄道。
“王爷,您这就不讲理了,主意是我的,人是我找的,力是我出的,最多护城河挖出来的泥土给您留下,剩下的不行!”白覃气急败坏的道。
“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你挖我家的地还有理了?”
“告辞!”白覃抱了抱拳转身就走,这就没法讲理,自己脑袋被门挤了才到这找气受。
“记得顺便把果树也给我移栽过来,我没有闲工夫理会这等小事!”王爷的话从背后传来。
土匪窝里呆不得,喊了管家告知在内院做客的毛小苓一声,自己七拐八拐的出了王府,心里不痛快,当然要寻个痛快的地方放松一下,绕过两条街,红心苑硕大的牌坊就在眼前,槐安城最大的娱乐场所就是这了,闷头走了进去,老鸨子眼神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立刻招呼着进了雅间。
“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最好的姑娘全叫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拍在了桌上。
老鸨子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银票,满脸高兴的四处喊人,不一会房间里便挤满了莺莺燕燕,各个顾盼生辉瞅着白覃。
“都会些什么自己介绍一下!”
“公子,奴家叫采莲,奴家会吹箫!”绿衣女子一个万福道。
“好,留下,吹好了爷重重有赏!”白覃道。
“公子,奴家叫采菊,奴家会跳舞!”
“好,你也留下。”
“奴家会月琴”
“奴家会捶腿!”
“……”
“好好好,都留下,今把爷伺候高兴了,统统有赏!”
吹箫的果然吹的不错,婉转柔和的音色最能让人放松心情,舞蹈也不错,轻柔舒缓的肢体让人变的慵懒,再加上旁边不停做着按摩的姑娘,王爷那可恶的嘴脸终于慢慢淡去,喊来老鸨子上了酒菜,每样菜只尝一口,酒喝了一口又吐了出去。
“告诉小王爷说白先生喊他过来。”
“公子,您这不是难为奴婢吗?要不奴婢告诉您房间,您自己去喊?”老鸨子站在那为难的道。
“前面带路!”白覃不爽的道。
老鸨子知道再托辞下去必会惹起风波,能惹得起小王爷的人绝不是她能惹的起的,只能低着脑袋在前面带路,两人拐了几个弯到达后院的一处僻静地点,老鸨子用手指了指掩在树后的房门,白覃向前几步站在门前听了听,丝竹声很清脆。
“周仲贤,出来!”白覃大喊道。
片刻后,小王爷开门出来,像是一个被人捉奸在床的小媳妇,白覃懒的看他,他老子的账必须他来付,大的欺负不了,欺负一下小的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的账他来付”白覃指了指小王爷对老鸨子说道。
老鸨子看到小王爷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心里默默记下了白覃,能把小王爷欺负成这样的必定不是小人物,得吩咐姑娘们好生伺候着。
“郡主,白先生去了红心苑。”正在和毛小苓说着话的郡主听着贴身侍女的附耳汇报,身体瞬间僵了一下。
“仲贤带他去的?”郡主立刻想到了自己的亲弟弟。
“小王爷一早便出门去了,白先生是自己去的。”侍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