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年从岛台上爬下来的时候浑身都在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身上腾起一层汗。
身下的性器硬的难受,宋惜年脑子里回荡着自己说出的骚话,红色又重新漫到耳尖。他忍不住想缓解下身的不适,但也一点都不想在颜景湛面前自慰,于是向着一侧爬去,想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好歹偷偷摸几下。
颜景湛显然看穿了他的想法,悄咪咪在后面跟着宋惜年进了洗漱间。
宋惜年显然被后面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站在原地脑袋宕机。紧接着有些凉的手附在了他的屁股上,冰凉的触感随即攀上会阴,接着朝着阴茎根部狠狠掐了下去。
硬挺的性器立刻棉软下来,尖锐的痛感让宋惜年立刻怂起肩,打了个激灵,全靠着平日里的涵养才没爆出粗口。
“宋老师,勃起的状态下可不怎么容易排尿哦。”颜景湛趴在他耳边小声说。
带着一点温度的气流拂过宋惜年的耳边,宋惜年刚刚从疼痛里缓过神来,觉得一股热流从脖颈间飘飘悠悠刺激着神经,流过的地方微微发热发麻,最终汇聚到胸口,心脏跳得愈发快。
或许是白天玩的过于刺激,又或者是屁股上的痛意不住骚扰他的思绪,到了半夜宋惜年都没什么困意。即使涂了药,打肿的屁股和凳子接触仍然想想就让宋惜年牙酸。他干脆也不起来,趴在床上写教案,繁杂的字符渐渐模糊,不知什么时候靠着床头柜睡着了。
大概是睡眠不足,成了不错的朋友。“嘿,你可小心点儿吧。”赵若水撇撇嘴,想起来前段时间鹤晓渔说颜景湛把鞭子和各种束具全换了新的,心里吐槽颜景湛心口不一。
“切,要你管”颜景湛脸上出现了些不耐烦的神色。
“是你喜欢,伤到了又不是我心疼。”
“玩玩而已,他都没当真,你还当真了?”
“但你就是喜欢他”赵若水加重了语气。
“我不会喜欢上谁的,折磨人倒是有兴趣。”
“但你就是喜欢宋惜年,特别明显!”赵若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十分执着。
“你喜欢过谁吗?赵若水”赵若水被喊到大名,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颜景湛一向不喜欢任何人干扰她的私生活选择,即使是亲哥,即使是发小。
“哦,还真有,那个chu?”在颜景湛戏谑的语气里,赵若水的脸唰得白了。
糟糕的回忆席卷而来,赵若水几乎是下意识竖起身上的刺来反击,“不是跟着你颜家,我也不致于会信他……”赵若水说不下去了,颜景湛起身就走,留下赵若水一个人坐在吃了一半的矮桌前。
颜景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知何处来的恼火却迟迟按压不住,这很反常。颜景湛坐上保姆车,揉揉紧簇的眉毛,大幅度摇了几下头,似乎想把脑子里的情绪甩出来,拿出手机却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又悻悻地塞回包里。
颜景湛很少与人争吵,赵若水也一样。所以她们多久没有这样争吵过了,很久,似乎可以追溯到学生时代。赵若书呆呆坐在那里胡乱地回忆。她从不怪颜家,更不怪颜景湛,只是那时候的恐惧愧疚让她无意识地回击,只是最让她难过的那段时间又被突然掀开。
赵若水想哭,十多年前的那场自己单方面的争吵似乎又在脑海里上演。
十一年前
颜景湛家里生意出了点问题,为了躲避对家的报复,以及开拓新的销路,颜父,颜母,颜景湛的哥哥颜景明,以及颜景湛全逃到了越南。而赵若水,在极度重男轻女的赵家,存在的意义除了联姻,恐怕只剩下和颜家的大小姐搞好关系,她似乎是完全顺从地跟着颜景湛一起到了越南。
意外发生在某个热得出奇的下午,颜父,颜母,颜景明坐着越野车出去后,再也没回来,短信电话全都联系不上,留下颜景湛和赵若水两个初中还没毕业的姑娘在公寓式酒店里。
好在酒店已经预缴了一个多月的房租,还留了一笔现金,不妙便不妙在颜母的包里装着所有人的护照,二人于是就成了黑户。颜景湛和赵若水两人只能边打听消息边买些好烹饪的食物堪堪保证不会饿死。由于未成年,语言不通,也拿不出什么能用的证件,找工作变得格外困难,最多帮市场的水产老板打点零工,工资少的可怜。
赵若水和某个当地男孩的恋情是在一个半月后被颜景湛发现的。男孩皮肤黝黑,个子不矮,和当时的颜景湛一般高,他会说英文,说自己叫khoa,和做流动摊子的爸爸一起来这做生意的。或许是在赵若水最难熬最脆弱的时候两人相遇,赵若水很快对这个流动摊主的儿子有了好感。
chu承诺会让爸爸帮忙打听颜家的消息,有时会给赵若水带从路边采摘下来,有裁剪好的花束。再后来,chu会把自己的零花钱多少分出一点给赵若水和颜景湛,两人偶尔能因为这一小笔钱开荤一顿。
一来二去,虽说颜景湛不怎么支持自己的发小和他谈恋爱,但也对这个小伙子渐渐打消了疑虑,不会再一口回绝他平时一些随手的帮助。
虽然两个人已经是省之又省,最后的时候一天只吃一顿饭,手头的越南盾还是在两个月左右消耗殆尽,房租的钱她们也没办法再交了。
就在二人为接下来的日子犯愁的时候,某个清晨chu兴高采烈地跑到了颜景湛和赵若水的门前,告诉她们有颜父颜母的消息了。
根据他的描述,颜家正在东边临城的市中心,好像被什么人缠住了暂时走不了,而他和爸爸正准备出发去东边做生意,恰巧可以捎着她俩。赵若水和颜景湛听后都很兴奋,对视一眼,脸上都显出许久没出现过的畅快笑容
然而出发前夜,赵若水和颜景湛爆发了意料之外的争吵。颜景湛全身的细胞都好像在嗡鸣着预警,久久不能入睡,于是她坐在窗前想了很久很久,把赵若水摇了起来。
“明天早上我们不走了吧,小粟。”小粟是赵若水的乳名。
“为啥不走?你怎么回事儿啊?”赵若水睡眼惺忪很不解地问。
“怎么?你还不信任他吗?”赵若水能感受到颜景湛的犹豫。
“没有,也不是,只是有点儿怪怪的。”
“你就是不信他!”颜景湛的迟疑刺激了赵若水有点些崩溃的神经,“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他啊?明明马上你就能见到你家人了啊”赵若水的声音染上哭腔。
颜景湛似乎没被她的情绪影响到,最终让步,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是她想多了,让对方别害怕。赵若水在颜景湛的安慰声中重新睡下,而颜景湛就这样在窗边坐到了黎明。
法,太慢太软,甚至让人有点痒。颜景湛看着宋老师穿戴整齐,端端正正跪在脚边,神色认真,努力地侍奉着口中的东西,心理上的满足远远超过了生理上微不足道的舒适。
颜景湛的脚很干净,除去表层的一点咸味并没有什么味道。宋惜年生涩地舔着颜景湛脚部的每一寸,觉得口中的唾液渐渐多起来,吮吸时能听到淫荡的水声。
“好了小骚狗,够了”颜景湛在宋惜年伸出舌头准备舔舐完脚背的时候出声。
“搞得粘粘乎乎的,起来拿水给我洗脚去”宋惜年听话地接了些温水,仔仔细细给对方洗完了脚。
“表现不错嘛,宋老师想要什么奖励?”
宋惜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么平淡的话起反应,听到夸奖,一种反常的羞耻感油然而生。他的脸颊一下子烧起来,连同耳朵红到最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