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光天没吃亏,他力气大能打架,先前贾家人联合何雨柱抢他房子的时候,刘光天把一伙人都揍了一顿,尤其是何雨柱,大牙都被揍没了,满地找牙,哈哈。”
他语气带笑意,几句话就将场景全都描绘出来。
“他们也骂不过刘光天,说什么话都会被怼回去,厂长,看来你是白担心了,刘光天就不会是会吃亏的主。”
杨厂长听完,问:“具体有哪些人?”
陈金山道:“有贾张氏,贾东旭,刘光齐,何雨柱,阎解成,易中海,聋老太太。”
他特地将易中海混在中后边说,不太起眼。
“其中贾东旭和何雨柱、易中海是我们厂里职工,贾张氏是贾东旭的妈妈,聋老太太年纪太大,我就没有抓了。”
“嗯,我知道了,你打个报告给我。”
陈金山点了点头下去了,杨厂长又问同来的张勇:“他说的属实吗?”
张勇说:“基本属实。”
杨厂长闻言没说话,思索着。
张勇过了会儿忍不住问:“厂长,这件事您看怎么处理?”
杨厂长说:“这事刘光天没吃亏,报上去也定不了罪,没办法开除职工。”
现在是工人当家做主的年代,即便是厂长,也就是个高级工人,论地位还真不比八级职工高。
刘光天是上头看重的技术员,但这事一起报上去,就相当于把刘光天放到了工人的对立面。
他没被欺负,给人把牙打了,就这,你要开除员工?要惩罚工人?
现在政治氛围不太对,没准以后生变,杨厂长有敏锐的政治嗅觉,不想给刘光天在上头留这么个印象。
现在刘光天是有价值,被看重,以后他的价值用完了呢?
被看重,也要收敛锋芒,厚积薄。
“那,罚钱?”张勇试探着说。
“不仅仅是罚钱。”
杨厂长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气不过。”
“凭什么他们欺负人了,因为没欺负成功,就可以全身而退?”
“贾张氏这个老太婆诬陷好人,破坏工人内部团结,贾东旭明目张胆抢工人伙伴的房,就将贾东旭开除吧!”
“他只是个二级工,我向上打报告,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这个不算刘光天的,就安我头上吧!”
“就算以后清算……”
说到什么,杨厂长闭嘴,转而说道:“其他人罚一个月的工资,通通赶去扫厕所!”
决定下去,没多久,贾张氏被放出来。
街道知道了她瞎举报,还有她家试图抢人房子的事,对她进行了通报批评。
其他人,包括易中海、何雨柱、阎解成,都被罚了打扫一个月厕所。
刘光齐没在轧钢厂挂职,加上没有实质上犯事,只在杨厂长这里暗暗挂上了一笔,没人把他怎么样。
听到这个消息,易中海等人一脸苦相,不敢耽误,拿起大瓢铲子桶,去清理公共厕所。
贾张氏看到他们的动作,心里有些得意,在中院跟人唠嗑,说:“杨厂长还是知晓好赖人的,就是那个陈金山搅动是非,你们看,这不是没罚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