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考举人的我就没招了,让他们自己复习去吧。
所以每个月的月底,我们县城就会非常的热闹,几天之内会聚集过1ooo名的考生,来参加我们的模拟考试。
而我们这个也就5ooo多人的小县城,一下子增加了1ooo多人对经济是一个巨大的刺激。
每月月底的那几天整个县城能聚集来过一万人,很多的商贩趁机摆摊,周围的农民跑过来赶集。
还有很多来看热闹的。
童生考试,因为人多,直接就是一人一张凳子和桌子,找一个大的空场,浩浩荡荡,呜呜泱泱一大群人。
然后把语文考完再考数学。
把考卷收上来之后直接公布数学答案,语文的填空选择这些答案也公布。
然后就是四、五十个童生同时进行判卷,基本上第二天就可以公布成绩。
公布榜上的成绩,紧接着就是进行秀才模拟考试。
这个考试就比较有意思了,数学、语文考完,兵法直接弃考。
因为兵法的卷子只能我来出,我来判,我是不会给自己找罪受的。
后面的不管你的语文数学及不及格,都要参加一下骑术、射箭、打铃铛折返跑、举重物的测试。
反正就不到1oo名的考生,有一天的时间也折腾完了。
这一天可以说是一月一次的快乐日,在举行考试的那个空场上围的人山人海。
老百姓们都非常乐意看着这些平时满口之乎者也,一举一动都文质彬彬的书生们,怎么从驴背上掉下来。
射箭考试也一样,只要能上靶子,周围就会响起欢呼声,这支箭飞偏了,就会叹气。
要是偏到好远,就会有哄笑声。
而那些太紧张,直接被弓弦打到自己的脸,被崩伤的那些笨书生很快就会被老百姓起上外号。
折返跑打铜铃铛的考试就更有意思了,我搞不到那种比较精准的沙漏,干脆就自己做了一个大沙漏,反正时间大概齐就行。
这小1oo人考完了,周围围观的群众能笑晕过去几个。
这些四体不勤的书生们在奔跑过程当中会洋相百出,左脚绊右脚把自己摔倒的,棍子没拿好,绊倒自己的。
挥舞棍子打铃铛的时候,把自己给打了,没打到铜铃,打到了柱子上,最后棍子被崩飞了。
还有干脆刹不住车,直接撞到柱子上,把自己撞晕的。
我看了两次,这些童生里面这次考试能当秀才的,也就是有七八个人,大多数体能太差,协调性太差。
等到我想办法搞上一套《绩效新书》的雕版,印上一些《绩效新书》,让这群人考好兵法这门课,他们能当秀才的几率还能高一点,目前这个水平都够呛。
等到这群童生们考完,而那群准备考童生的书生们,就会有一群心理素质好的,不怕周围人嘲笑的,跑到考场上也要练一练。
毕竟箭靶难寻,特别是考折返跑的铜铃和柱子,自己家真是不好置办。
这群自觉训练的,志向远大的书生当中,倒是有不少素质很好的,如果考过了数学,语文能混成秀才的几率还是比较高的。
毕竟这群人是两个县当中的读书人汇集起来的,至少也得算两县的精英了。
我对这两个县的考生也算是仁至义尽,倾尽全力了。
我用的招数可以说是我在两个世界经受的九年制义务教育以及这个世界的童生、秀才考试积累的经验,基本上一点没藏私全用在这些考生的身上。
他们考试用的题,那是我岳父通过他的钞能力搞来的十多年的真实考题,还有很多的高手给自己的学生们出的模拟训练题。
我整理一下就给他们用上了,你说一群乡下的土财主,谁有这种能力,搞来这么多的模拟题,让他们训练。
等于我直接把这帮人的应试水平生生的提高了一截,他们享受的考前辅导,不说和南京地区的那些考生在一个水平线上,至少跟浙江地区一般城市的考生能够媲美了。
我这个快上初三的学生,对折磨这些考生非常有兴趣,毕竟我老是被人家考试,这回得到机会去考其他人了。
但是也就高兴了两个月,我就对这些重复的工作失去了兴趣。
我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到了怎么处理积存的红薯身上。
我这个农业小白只知道土豆高产,红薯高产,玉米很耐旱,是穿越者的装逼神器。
但是我不知道土豆和红薯的生长期是不同的,红薯被称作四月粮,在南方地区,基本上四五个月就成熟了。
我们现在地处广东的南部,春天栽种的红薯还不到七月份就已经可以收割了。
但是从地里刨出来的大量的红薯,让人犯了难,红薯这个当成粗粮辅食吃是没问题的,但是没法当主食吃。
那玩意儿吃多了,犯酸水还肠胃难受,虽然我们种红薯的时候是粗放播种,基本也没什么田间管理。
但问题是,我们这的人口也少,大夏天的红薯也存不住,最后我在网上查来查去决定制造红薯粉还用红薯酿酒。
我的这个要求把周围那些酿酒的大师傅们都给难为坏了,没干过这种事情,这是个什么东西?就让我们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