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孟篱暗自偷笑,方才有成见的人,办起事来不含糊又神速。对萧楚樾言谢,“今日多谢你,肯忍痛割爱将得力干将送到我的身边。你若有需要帮助的,我必然不会推诿。”
“不必,你的谢,我心领了。”
萧楚樾端起龙井茶慢饮一口,目光扫过三名暗卫与江孟篱,不明她会让他们去做些什么,“接下来,你对秦墨渊有何想法?”
“我正准备。。。。。。”
“将军,不好了!”
江孟篱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男子的声音打断,萧楚樾的近身暗卫便匆匆忙忙,慌慌张张走了进来。
暗卫拱手禀报,“府衙有事找将军,属下从将军府过来找您,路过街巷看见有人在太师府门前大吵大闹,败坏江小姐的名声。”
江孟篱眼里闪过讶色,感到莫名其妙,内心不安,“我先告辞。”
话音甫落,她带着春秋等人,火急火燎出了门。
萧楚樾起身想跟去帮忙,近身暗卫拦住他的脚步,“周大人请将军过去,有紧急公文要处理。”
萧楚樾对江孟篱放不下心来,却只好先去处理公务。
太师府大门前,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一名穿鸦青色袄子的老婆子叉着腰站在府门口,皱纹横生的老脸描眉搽粉,口脂红的像是吃过孩子的老妖怪,扬起下巴骂声肮脏下流。
狗尾巴好似要翘上天,好不嚣张,好不恶毒。
太师府的侍卫们上前,想赶走这般无端闹事的泼妇。
两个高大的侍卫拽住婆子的胳膊,她像是被镊子戳了一下暴跳如雷,指着侍卫鼻子趾高气扬,破口大骂:“不长眼的家狗,姑奶奶可是王府的人,凭你们也敢动我!”
“你是哪家王府的人?疯子似的毫无教养!”侍卫看不下去,发了脾气。
“束起你的耳朵仔细听着,我是嵩郡王府的人,就是你家主母在我面前,也要给我三分薄面。”
婆子指了指自己,自报家门,略有些飘飘然,“还不赶快叫你家大小姐出来相迎。”
“我家小姐有事出府,无瑕顾你。”侍卫质疑道:“你若真是嵩郡王府的人,定不会这么放肆,称呼我家小姐也该是世子妃。恐怕你是冒名顶替,想来太师府讹一笔钱!”
婆子怒容满面,一张拧巴的老脸更是难看,拿出一枚嵩郡王府的令牌,起哄一群看戏的百姓,“你们可要看好了,我王府的令牌在此,谁敢不敬!”
婆子大声嚷嚷,“你们都好好看看,这江太师的女儿,刚嫁到我们王府便克死了我家世子。背地里水性杨花,在王妃眼皮子底下干起了偷情的勾当,幸亏府里的人撞破及时阻止。”
“这就是江家教出来的好女儿!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回了太师府装鹌鹑。”
“可怜我家主子顾念她是世子的夫人,才不捅破窗户纸。我可看不下去!若在我们乡下这可是要浸猪笼的。”
复又一屁股坐在太师府门口,作势不起,“今日我誓要为主子讨个公道,不见到江孟篱,绝不离开这儿一步。”
江孟篱等人赶来,在围观的百姓后面,恰好目睹婆子使坏闹事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