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肖干脆直接闭口不言,感觉自己再开口两人都要拿自己的话当枪使。
慧觉和尚眉毛一挑,双眼盯着青玄,拦住青玄的话头:“牛鼻子不太适合当坐骑,只适合拿来耕地,也不知耕坏了多少地,估计是肾水衰败,年老不济了,抓个人都抓不住了。”
青玄不急不缓,脸现揶揄,斜着眼看向慧觉:“对啊,我都抓不住那人,但幸好是我,如果是个‘慧睡觉’的秃驴,估计都成驴肉火锅了,还抓人呢!呵。”
似乎是被青玄的眼神和最后那声满带嘲讽的冷哼戳到了肺管子,慧觉和尚双目圆瞪,怒视着青玄。
突然余光扫到曹旲土腿上的符箓,慧觉顿时了然,语带嘲笑的开口:
“牛鼻子青玄,这是你私生子吧,人都已经治好了,你还要用玉露符加快治疗。”
“你这年纪,沾花惹草的本事可真是不小,难怪一直不出来,这是父子叙旧呢?”
“你可知道现在符箓可是战略资源,岂容你这样浪费!”
青玄一愣,也不知道这秃驴哪抽风了,但他知道如果刀月婵夫妻还在,这和尚肯定要被抽大嘴巴子。
吵归吵闹归闹,这事可不能开玩笑,那两口子联手的话,可能自己都要被抽,毕竟那火爆脾气可是出了名的。
“死秃驴,你可莫要乱说话。”
慧觉见青玄愣神,还以为被自己说中了,不听劝阻继续开口胡诌:
“哟,青玄,你这小子长得也不怎么样啊,你是不是整过容?”
“还是那女子比你要丑的多?”
青玄没再这上面纠结什么,直接幸灾乐祸的开口:“他是刀月婵的儿子。”
慧觉和尚明显一愣,看着青玄幸灾乐祸的样子,脸上跟便秘一般难受,左右快环视了一圈:
“刀施主,多年未见,贫僧刚刚只是跟牛鼻子开个玩笑,并不知是令郎,莫要见怪。”
慧觉和尚见无人回应,又加大了音量:“刀施主?曹施主!可否现身一见?”
青玄见慧觉害怕的样子,憋着笑,就是不说实情,但无奈实在憋不住,只能捂脸偷笑。
连续两次还是无人回应,又见青玄在那偷笑,慧觉和尚感觉自己被牛鼻子老道士给耍了,出声怒道:
“你们道门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玩意,我看正一也不过如此。”
青玄听闻此言,立马止住了笑意,脸上格外严肃:
“凡我道门,乱世下山赴国难,盛世入林避繁华,何以不过如此?”
“倒是你佛门,繁华俗世敛金箔,祸乱连绵闭寺门,简直不知佛法何为。”
慧觉听到此言哪里还忍得住,身上佛光四起:“牛鼻子,莫要拿那俗世骗人的庙宇作为加诸在我佛门头上,你再出此言,休怪老衲我不客气。”
青玄此时也是身上也是灵气四溢,丝毫不怵,指着慧觉的的鼻子就骂。
“就凭你?你师兄慧明大师来还差不多,也不知是谁先出口辱我道门,今天看我怎么把秃头打成驴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