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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家大业大三代单传（第2页）
大家放下枪。张小雅跑出办公楼，看看正攀爬直升机悬梯的季冰，拉住抓上梯子的林义。
“林队，”她扯着嗓子喊，“我想和你一起去！”
林义摇摇头。
张小雅拉住他的夹克不松手：“我可以帮忙的！”
林义看看她紧攥的手，点了头，而后拉住她胳膊，扶她上钢丝绳索。
张小雅手脚并用，1o秒就上了十几层，林义在后头跟着。
登上机的季冰搭把手，先后拉上两人。
直升机收了绳索，上升，掉头，加朝东南方飞行。
“这是给我打电话的手机。”季冰道。
林义转给了张小雅：“让小王查一查具体信息。”
张小雅点头，转回警局。
不一会，张小雅把警局回的消息，转给林义——袁星梦，女，25岁，毕业于凌北市松山医学院，就职于松山精神病院，护士长。
“我听见思思的声音，”季冰道，“她被关在松山精神病院。”
“还有吗？”林义道。
“还有两名男医生，一名叫马关翔，一名叫何。姓马的，有偷窥女病人的恶心癖好。姓何的，目前像好人。”
“林思思有说什么吗？”
“思思她……”季冰握紧手机，“可能被绑过，像精神病作一样，被约束带绑住四肢，困在床上。”
林义愣住。他点开通话记录，看了看道：“没有给我打电话。不排除没机会，但她通常都侧重实用。位置应该没错，你更了解精神病院。”
“松山精神病院，重症病人居多。”季冰盯着机窗外的黝黑，“住院部只接收中度以上的病人，实施集中统一的封闭式管理。没有可供家属居住的VIp病房。家属不接，病人永远出不了医院的大门，甚至病房的门。”
“凶手想林思思人间蒸？”张小雅吃惊道，“或许吴雨夏也在里面吗？”
“吴雨夏应该不在，”林义道，“她不像林思思行动不便。不好控制，容易出纰漏。”
“林思思也很聪明啊。”
“孩子是软肋。要顾及孩子，必须妥协。相较于吴雨夏受的肉体折磨，凶手更侧重对林思思的精神折磨。”林义说着，看一眼季冰，“窃听器是凌兴电子科技已经停产两年的产品。”
“他们叫思思季萍。”
“季萍？”林义和张小雅一齐道。
螺旋桨震得耳朵嗡嗡叫，季冰只觉心跳要撑爆胸口。他盯着墨染的夜，心口不断下坠。
“还提及了什么人的名字吗？”林义道。
季冰摇摇头：“指使文东强的，找到了吗？”
林义也摇头。只供出一名叫程友望——已被警方追踪好几年，仍未能抓获，仍在追捕名单中的毒贩。
“季家除罗琳外，还有女生吗？”林义道。
“没有。我们家一直独子。”
“家大业大，为什么不——”
“季家的男人，都不想看到子孙争斗。一代交代一代，第一胎是男孩就不要再生。”
“你父亲也这么交代你了？”
“交代了。”
“不会吧？林思思同意了？她可是学霸呀，不可惜吗？”
“当然可惜，所以我爸只能子孙满堂。”
“……你爸没踹你屁股？”
季冰瞪林义一眼道：“比起断子绝孙，子孙满堂不好吗？”
“……所以，季家百分之百没有女儿。”
“目前到我这一辈，肯定没有。但不排除有外人借用，同姓也可能。”
林义点点头道：“你认识的人中，有谁喜欢芒果千层吗？”
“什么意思？”季冰沉了眼。
“……不会是林思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