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活人,还能怕了一个畜生不成?
我抽出逼在裤腰上的金钱剑,翻身爬上田埂,二话不说,追上去就砍。
黄九爷也不跑,淌血的嘴角一咧,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像一个得意的小人。
爷爷教过我不少东西,虽然没有用过,但很熟练。
我错身半步,用被它挠出的伤口在金钱剑上一抹。
沾染了血水,金钱剑顿时变得滚烫。
见金钱剑有反应,我又多了几分底气。
然而就在我要扑过去的时候,黄九爷一双小眼睛里的绿光一闪,我顿时感觉头重脚轻,脑子里混混沌沌。
后面站着的八个红绿相间的纸人生硬的转过身,平举双臂,朝着我就围了过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黄皮子擅长蛊惑人心,山那边的那家人就是当家的突然疯,用杀猪刀捅了一家老小,最后自挂屋檐。
现在自己这状况,显然也是中招了。
眼瞅着就要失去理智,我趁着最后一点清明,用力咬了一下舌尖,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手中金钱剑立刻扫了出去。
纸人就是纸人,在邪门,本质也不会变。
我这一扫,直接就把八个纸人都抽了个稀巴烂,窟窿里黑烟滚滚,几只巴掌大的小黄皮子从纸壳里惊慌失措的逃了出来。
黄九爷盯着我手里的金钱剑,眼珠子一闪,又想迷惑我。
不过不等它施展迷惑之术,我手里的金钱剑就砸了过去。
黄九爷的反应也快,身子往地上一趴,滑脱了身上的郎官衣服,一溜蹿出几米,避开了砸去的金钱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