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满手用力拽了下被男人抓住的手,奈何楚淮序习武之人的力气远大于自己,南宫满用力拽了几下都没挣开。
“放开”南宫满语气不耐的背对着楚淮序与他说着。
“小东西我有话和你说。”楚淮序抓着她手腕的手松了些,但是依旧没放手。
“我俩无话可说。”南宫满心里憋着气呢,凭啥呢?凭啥你有话,我就得听啊。
“阿满~”一贯玩世不恭的楚淮序声音有些祈求。
南宫满听到这带着祈求意味的低呐,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楚淮序。
确实从他的眼神深处看到了祈求,心房的软肉感觉被钝器戳中。又酸又涩。
楚淮序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南宫满的面颊。脸颊温软的温度透过皮肤温暖了楚淮序冰封了三年的心。
“阿满,我后悔了,在离开京城之时,你让白芷把簪还回来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楚淮序的拇指轻轻的摩挲的南宫满细嫩的脸庞。
南宫满傲娇的把脸一扭,楚淮序的手停留在半空中。
楚淮序看着自己的手苦笑。
“那日白芷把簪子还回来时,我就立誓,若是有生之年,还能再遇见你。我必然不会再放手了。”
南宫满听到这话,眼眶微红,倔强的扁着嘴,不露声色的心里微微窃喜
“你后悔我就得回心转意,这是什么道理。是你说我娇弱,说我们不合适的。”南宫满拎出楚淮序几年前的罪行控诉。
“往日是我思虑过多,想的太多。我以后不会这般。”楚淮序两手与南宫满两手交握。眼眸深沉的仿佛要把南宫满溺在里面。
南宫满低着头嘟囔:“我没有原谅你,也没有答应你,我才不管你的以后是谁。”
“可是阿满的嫁妆都交予我了。”楚淮序看着南宫满别扭的样子轻笑出声,调侃着。
南宫满一听,把手自楚淮序的手中拽出来“还说不会这般,我还没原谅你呢,你又如此欺我。”转身留给楚淮序一个背影,毫不留恋的朝着自己的小院走去。
“诶,小东西,阿满~~”
楚淮序一路在她身后默默地跟随。
听着自己身后的脚步声,南宫满越走越快。几乎是小跑了起来。
甘州的宅院没有那么多的小桥湖泊。多是一些花径小道。
小跑回了小院厢房,南宫满毫不迟疑的关门落栓。背靠着门,轻轻喘息。
“阿满”楚淮序来到南宫满厢房前,低语“北戎大军压境,我此时本不应该擅离甘门关,但是顾曜说让父帅到你这来治伤时,我几乎是不加思索的就跟着来了。这里有我的私心,我想亲眼确认,用海东青传来的密信的人是你。虽然我断定是你,可还是想亲眼见见你。”
靠在门后的南宫满听到此话出声反问:“你怎知那密信是我所书。”
“你的那份嫁妆,我日日翻阅,上面的字迹已刻入骨。我知你不会轻易原谅我。甘门关战时待,父帅重伤,我身为守军主将不能离开边关过久,等父帅清醒之后,我便要赴甘门关。这次回去生死不知,我只想回答你三年前问我的问题。琳琅,我愿意为你的夫婿,我护国将军府楚淮序定娶顾国公府顾琳琅为妻。此生不离不弃,共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