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鶴貼身小廝急急忙忙追來,瞅見主子這等行狀,唬得打顫,緊忙上前去攙他,
「大公子,您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矮牆外的樹杈上傳來銀杏清脆的笑聲,
「大公子,滋味好受嗎?」
徐鶴倒在小廝懷裡,耷拉著眼皮盯著她,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你們……做了什麼手腳?」
小廝見主子被折騰去半條命,痛哭流涕,
「大公子,小的早就勸誡過您,這對主僕打鄉下來,怕是學了些三教九流的招數,咱們惹不起,您非不聽,今日栽了大跟頭吧。」
徐鶴只當徐雲棲柔柔弱弱好拿捏,不成想卻是個厲害的。
腹部絞痛不止,不太像巴豆粉,不知徐雲棲給他下了什麼藥,徐鶴心裡頭髮慌。
「你家主子是幹什麼的……」
銀杏從樹上跳下來,嘴裡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耀武揚威道,
「我家主子的本事不是你能料想的,大公子,你好自為之吧。」
丟下這話,她便施施然尋徐雲棲去了。
不說硬話,不做軟事。
徐雲棲一次叫徐鶴吃到教訓,不敢生出妄念。
*
耽擱了些時辰,徐雲棲出徐府大門時,裴沐珩早在馬車內等候,顯然是迫不及待要離開,徐雲棲都沒機會跟他說話。
回門儀式結束,想必裴沐珩便要投身公務,他們夫妻見面的次數就更少了。
徐雲棲想起自己的打算,趕在下車時,連忙提著裙擺跟在裴沐珩身後,
「三爺,我在院子裡做什麼都可以嗎?」
徐雲棲家中生了變故後,她被母親送到外祖父身邊教養,外祖父是當地有名的郎中,她打小跟著外祖父上山採藥,師承外祖十幾年,直到去年外祖父尋藥跌落山崖,屍骨無存,她方被母親接回京城。
徐雲棲想在後院種些藥材。
裴沐珩立在門檻內,回眸看向那個嬌滴滴的姑娘。
徐雲棲眉目生得格外柔軟,即便不笑,看著都像是帶了三分笑意。
婚之夜約法三章,徐雲棲答應得痛快,禮尚往來,裴沐珩不可能不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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