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盛嫣眼睛都要瞪圆了。
这玩意,又不是她霸着胤禛不让,人都住到一个殿里去了,偏胤禛歇在书房,她能怎么办?
她难道还能去拉着他的手,扒了他的衣服,将他送到年氏床上去么?
那和拉皮条的又有什么区别?
钱盛嫣头疼,也和青雪说了几句知心话:“前儿和你说过,年侧福晋看弘历很是喜爱……我早便盼着她能得个一儿半女,也歇了那不该有的心思。”
“是,主子说过的。”青雪却又笑起来,“王爷爱重主子,却也无法呀。”
钱盛嫣嗔她一眼,坐在椅子上思索片刻:“还是想个法子让福晋过来热河。福晋当初能送年侧福晋来,便存了笼络年侧福晋的心思,若福晋能来,与王爷谏言几句也是使得。”
“主子想的是。”青雪笑道,也不说其他,伺候着钱盛嫣洗漱睡觉了。
第二日,听说年氏还是住在东山书院没有离开,但胤禛依旧睡在书房。
第三日,第四日……
钱盛嫣都忍不住替她着急,私下和青雪道:“王爷留宿书房,她就不能找过去,送些点心水果什么的?非得在等着王爷主动么?”
青雪也不懂,难道年氏在等什么机会?但眼下,似乎并没什么好日子。
又三日,钱盛嫣都木了。
她不想去管那俩人消息,但每晚张德福都要过来回禀一次,而且每次都着重说明,王爷和年侧福晋在一个屋里单独待着的时间不过一盏茶。
钱盛嫣:-o-
为什么弄的好像她是只母老虎似的,连男人和其他女人说句话都不愿意了?
但好在,胤禛一直没有热,身体安康,避暑山庄那边也没有新的时疫病情传来,他终于也能出东山书院了。
当天,胤禛就搬来了片云舒卷殿。他这度快的都有些不礼貌了,钱盛嫣甚至怀疑年氏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讨了胤禛的不喜。
但她也没问,胤禛来她就高兴,和两个孩子一起逗他开心。等两个孩子去睡午觉,他们俩便慢慢说着话,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滚到了床上。
先是她怀孕,然后他大病,然后她生产坐月子,然后又赶上时疫,算算俩人竟是近一年没有滚过床单了。这次一碰到彼此便像是燃起熊熊烈火,烧的钱盛嫣理智都要断了。
她抱着胤禛又哭又笑,叽里呱啦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反正两人狠狠泄一场,闹到天黑才相拥睡去。
然后钱盛嫣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被饿醒了。
她肚子咕咕叫,感觉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她想起身,却现稍微一动腰腿就疼的她倒吸冷气,再喊人,一张嘴却现嗓子是哑的。
咳,这也太那个啥了……
更难得的是,胤禛还在她身边睡着,严肃的脸变成睡颜也意外的可爱,甚至因为侧躺压住了脸颊,唇都是嘟起来的。
钱盛嫣看的好笑,忍不住伸手指去戳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