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苏暮白傲得儒雅,而这人呢,傲得疏冷——来到楼下后的他,眉目间的温和收尽,和刚刚在楼上见到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为此,他怔了好一会儿。
“说吧,想和我谈什么?”
靳恒远淡淡开口。
苏暮笙这才回过神,绕着他打量了一圈之后,沉声扔下了一道挑战书:
“我爸生前跟我说过一句话:以后能做你姐夫的人,必须打得过你。靳恒远,你要想让我服服贴贴叫你一声姐夫,除非你打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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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欠揍:大受打击的竟会是他
阳光金灿灿的,闪眼的厉害,风是很轻柔香甜的,能把人薰醉。
靳恒远的反应则是风清云淡的,不气不恼的目光回来在通道上瞄了一圈后,点下了头:“好啊!不过,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这里人太多……我不想你输的太惨,到时伤了你的自尊,你姐会怨我……”
苏暮笙顿时黑脸,靠,这人竟比他还要狂。
苏暮笙把靳恒远带去了一处公园。
临河,找了一处萋萋芳草地,两个昂扬男子,对立而站。
一个高大俊拔,面相清冷,双眸威厉,气势不凡;一个削瘦颀长,满脸不驯,目色沉沉,露着戾气。
先动手的是苏暮笙,拳头一捏,气势如虹。
他从小很会打架,一般情况下,只要他动手,别人只有挨揍的份,因为他很会抓着对方的弱点。
如果棋逢敌手,起初时候,他会故意示弱,借以放松对方警惕心,一旦摸透对方路数,他就会全面反击,最终把人击败。
他以为,这个伎俩一样能用在靳恒远身上。
然而,半个小时之后,他意外的发现,大受打击的竟会是他……
当他第n次被靳恒远摔在草地上之后,苏暮笙本能的就对靳恒远生出了惧意,背上更是渗出了层层冷汗。
天呐,这人……这人竟比他还能打。
“玩够了没有?”
栽倒在地上的苏暮笙,觉得身子就像撒了架一样的疼,身上那件白t恤,已沾满了污垢,满身狼狈那是不消说了。
靳恒远那张讨厌之极的脸孔却在这时再度映入了他眼帘,还威胁了一句:“要是玩够了,马上回家去洗澡换衣裳。我可不想让你妈你姐以为我在以大欺负小。”
苏暮笙粗chuan着,悻悻瞪他,血液在血管内奔腾,又气又怒,却又打他不过,那个窝火啊,真是没法说了。
“怎么,还不服气?还想打?”
靳恒远拍了拍白衬衫上沾着的树叶。
与苏暮笙那惨样比起来,他哪像和人恶斗过的,一身的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