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人来人往的医院,人人都有可能进来的房间,周半阳半跪着给一个男人口交。
他把嘴巴撑到最大,鼻子被男子的阴毛侵占,呼吸全是涩腥味,白浊一点点溢了出来,含都含不住。
男子,也就是赵屿拍了拍他脸,警告似的说,“含不住?那就用下面含。”
赵屿几乎要晕过去,他尽量把喉咙缩紧,让赵屿进出可以更舒服些,好能射的快些。
好在赵屿也有了感觉,抽了出来,顺利射到他脸上。周半阳满脸精液,有些还漏到他嘴巴,他咳嗽了下,赵屿拨了拨他阴茎,皱着眉道,“没硬。”
赵屿让他洗脸,然后自己走出去和医生交谈了会。
随后他给李清潭去了电话,淡淡道,“你该克制的,他短时间内要吃药,医生说这种药会降低性欲。”
“什么?意思说我现在不能和他上床?”李清谭还真没想到会这样,一想到这只能看不能动,就憋屈的很,“医生唬人的吧,开的什么药。”
赵屿也是气不顺,他玩那么久都没事,李清潭倒好,玩一次就差点弄坏,“我何必骗你,因为你,我现在也动不得他。”
不满归不满,现在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李清潭只好说:“知道了,是我的问题,怪我兴奋了点。”
“知道就好。”
赵屿挂了电话,回到病房,周半阳已经穿好,正在等着他。
“好了,那就回去吧。”
周半阳摇头,“我想一个人待会。”
赵屿想的他现在也受不了刺激,也就答应了,“那好,我就先走了,你晚上早点回去,如果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嗯。”
周半阳一个人走在街上,路上急步的打工人,刚放学的学生,还有一些人在旅游拍照,他久违的感到美好。
只是他走着就有人跟了上来,没等他喊,就被捂住嘴巴拐上了一辆黑色车。整个过程干脆利落,看到的人都远远走开。
周半阳被迫坐在两个人中间,车里有五个人,坐在司机旁边的人拿着一张照片朝后视镜看了眼,“是他吧,照片太模糊,你们给看看。”他说着就给了中间坐的两人。
其中一个说:“就是了,不会错的,这一副窝囊样,也没谁了。”
周半阳听到声音就僵住了,牙齿开始打颤,眼睛左右转,就是不去看前面的人。
“呦,看起来还记得我。”前面那人看到,让周半阳身边的人和他换一下,他坐在旁边,一只手搭在周半阳的腿上,“怎么不打声招呼,忘记规矩了?”
“我,我不认识你。”周半阳死死低着头,他明明已经走出来了,怎么还会遇到他,既然他在这,那个人是不是也在这。
“不认识?”
周半阳的头被迫抬起,那副惊惧的面孔露了出来,那人哈哈大笑,捏了捏他下巴,“这就是不认识?不认识没关系,接下来带你见的人可别这样说了,否则我怕你小命不保。”
“你要干什么?何缺。”周半阳叫出他的名字,下巴被捏的疼,已经发红,“我没得罪你们。”
何缺有些怜悯的看着他,“本来也想不到你啊,可谁叫你自己送上门来呢?”
周半阳不懂,何缺则是提醒了一句,“待会问你什么最好老实说。”
车子进了一个偏僻的庄园,周半阳被何缺拽下车,他们走进大厅,很多仆人正在低头做自己的事,周半阳想求助,他们连头也没敢抬起,何缺冷笑,“老子就是当着他们面对你草你,他们都不会回应你。”
“你们这是绑架,我要报警。”周半阳弱弱的说了一句,何缺懒得和他解释为什么不可能,直接扯着他上了楼。
何缺推开其中一间房,把他甩到地上,里面有人正在看报告,见他这般,有些责怪的看何缺,“怎么这么粗暴。”
他站起来要扶人,周半阳下意识赶在他面前起来。
碰都不让碰?那人意外的看了他,要知道曾经还是学生的周半阳别说不让他碰,他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好久不见。”他当做没看到周半阳的抗拒,强行抱了抱,“不知毕了业后,你有想我吗?”
周半阳不说话,何缺则是翻个白眼,“李清渊,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上学那会我们都欺负他成什么样了,他能像我们就怪了,要不是这次你弟干的好事,估计你都想不起来做了什么吧。”
李清渊放开周半阳,眼睛盯着他问,“我有做什么了吗?”
“没有。”周半阳对他看似寻常的问题吓得脸惨白,感觉曾经的噩梦又回来了,刚才鼓起的勇气如漏气的气球,说瘪就瘪了。
李清渊见他识相,也没打算放过他,他看到了周半阳身上的暧昧痕迹,冷哼一声,“早知道你是个贱人,我弟很会玩是吧?我说为什么他回国收敛了,原来是因为找你了。对了,我弟就那个李清谭,他最近很不安分,我不高兴。”
听到这里的周半阳这才知道为什么会被抓来,他陷入这两个人的争斗。
他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一快,李清渊和他同校的时候根本不叫这个名字,他叫何远,他一直以为何缺和何远是兄弟。
李清渊继续说:“我呢,也不会做什么,就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我帮不了你什么的,放过我吧。”
周半阳知道这兄弟两个都很可怕,直觉让他不能参与,可李清渊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和他说:“我知道你待在他身边不是自愿的,我还知道,你被他玩坏了,你帮我做事,我也帮你离开,你知道的,我可没像我弟弟一样对你。我这次很诚心的。”
他说的太具有诱惑,周半阳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