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可以笑。
难过可以哭。
委屈可以撒娇。
闹腾会有人陪。
能爱她想爱的人,做她喜欢做的事,不需要承担张家任何使命。
慎终如始,则无败事。
一直以来,你为她盘算的那条向上走的生路,是自由。
所以。。。。。。
张起灵垂眸。
她找不回你的。
你早就牵着她的手,替她做好了全部选择。
毛骨悚然的蜈蚣人全部轰得连渣都不剩之后,关慎儿长呼一口气,激荡的心绪勉强平复下来。
小手从上至下轻柔地摸着眉心,她口里振振有词:“没事没事,不怕不怕,赶跑了全都赶跑了。。。。。。”
糖糖不在,得自已哄自已。
才出场就被挫骨扬灰的蜈蚣人:活爹!你那是赶跑吗?那是赶尽杀绝!
抹掉地上的朱砂符文。
通向九幽那条黑河轻如烟雾般消失在所有人眼前。
随之消失的,还有某些不该为人知的事情。
吴邪胖子老痒关遇四人呆滞一会儿后,迅速回神。
胖子挠挠头,看向灿然一新的青铜树,发出三声惊叹:
“尼玛!谁给青铜树刷漆了?”
“嘿!哪破蛇呢?”
“呀!山洪咋泄掉一半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堆成山!
难不成时光穿梭了?
老痒似有所感,望向黑瞎子靠着的那个墓碑。
吴邪看向关遇:“关大哥,你怎么在这?”
关遇没管他,低头看向手表,对不远处的关慎儿说:“有找到吗?”
关慎儿咳了声,眼睛被笑意浸染得格外明亮,她促狭一笑,大声回复:“没有!还活着!”
黑瞎子观察到那几人的神色,歪头轻点了下脑门,向张起灵发问:“忘了?”
后者看他一眼。
“那我咋还记得?”
张起灵这次没使用微表情眼神交流法,正面回答了黑瞎子的问题:“你去过哪儿。”
黑瞎子摸了摸他略长胡茬的下巴:“那你咋还记得?你又没去过。”
“。。。。。。”
“行呗,不说就不说呗,黑爷还不想知道呢!”黑瞎子静了一会,又凑过去:“真不能说?”
迎面就是一道凌厉的拳风。
黑瞎子硬接下一拳后闪身躲过,他甩了甩震得发麻的手,挂着漫不经心的笑,“火气忒大了。。。。。。”
关慎儿三步并两步跑向青铜树下的祭台。
神树啊。。。。。。
您能帮我找到她。
对吧?
飒飒清风徐来,青铜树沉默地矗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