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怎么说犯浑就犯浑的?
黎荆曼皱眉躲闪,贴在车门上,几乎要变成一只壁虎:“傅景行,你不能这么无赖。”
他不当人了
“我就是无赖,你能把我怎么着?”
工作终于告一段落,傅景行的心情格外的好。
当真耍起无赖的样子让黎荆曼又羞又恼又无可奈何。
目光扫及窗外景色,他突然喊了声停车。
司机把车靠在路边,傅景行直接强行拽着黎荆曼带下了车。
也不知道这人看着斯斯文文的,哪来这么大力气。
黎荆曼几乎是被他拖着走,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外面是莫塞尼当地的一个景区,傅景行付钱买了门票把黎荆曼拉进去,带她走到一个张着嘴的怪兽雕像面前。
“据说这是莫塞尼的一座神像,如果有人当着它的面说谎,手臂就会被怪兽咬断吃进肚子里。”
傅景行在黎荆曼皱眉不解的神情中,坏笑着把她的手臂塞进了石像嘴里,挑眉眼波勾人地看向她。
“曼曼,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莫塞尼的天空总是蒙着一团雾霾,是浅灰色的,看不到云。
傅景行就站在那样的天空下,笑容自信地看着黎荆曼,等她的回答。
神采夺目的模样,在这一片暗淡的天空下成为唯一一抹亮色。
黎荆曼心中剧烈的跳了两下,仓促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神情慌张地低下了头,不敢说出任何回答。
她这点小心思,怎么可能逃得过傅景行的眼睛?
见她避而不答,他骤然伸手抬起她的脸把她按在了石像后身的墙壁上,低头就亲。
黎荆曼对于这人到底会在什么情况下耍流氓,真的是一点都摸索不到规律。
刚被他按住时微微错愕的那一瞬,便已经让她失去了挣扎的先机。
更可怕的是,傅景行的吻技似乎提升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黎荆曼的耳朵染成一片晚霞色。
被傅景行放开后,她只能无助地靠在墙边,借着墙壁的力气站直,急促地小口呼吸被掠夺的空气。
傅景行不给她休息的时间,用手捧住了黎荆曼的脸强迫她看着他,口吻强硬。
“曼曼,我照顾了你七天,按照银行的惯例,可以按周收取利息了。”
黎荆曼眉眼微怒,声音却不受控的软,伴随着细微的喘息,勾的他心尖都在发颤。
“傅景行,你…你这就是耍流氓……”
傅景行看着她呼吸时红唇微启的模样,不受控地伸出手,碰了下她才被他亲肿的唇瓣,眸色暗了下去。
“你说的对,我承认,我是流氓,黎荆曼,我不装了,我现在就是单纯地要对你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