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锭子有些不解,心道自家公子这明显看起来就是病了,不应该去医馆吗?为何要去浴房?但他见原悄语气十分坚决,也不敢忤逆,只能扶着人去了浴房。
“你去找卫副统领,就说我要见他!”原悄努力稳住呼吸,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
然而身上不断释出的信息素以及某种不可描述的渴。望,昭示着他再一次进入了发。情期。
明明还没到时间,怎么会突然提前了?
一定是因为上次在平安巷意外发。情,导致周期再次紊乱了。
“公子,不用先请大夫吗?”金锭子担心道。
“听我的,去找卫副统领……”
原悄呼吸紊乱,那样子看上去很不好,金锭子不敢再耽搁,忙依言快步去了巡防营。
然而金锭子去的时机非常不巧。
传话的守卫告诉他卫南辞此刻正在会客,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
“劳烦您给通报一声吧,真的有急事。”金锭子道。
“副统领说了,除非是军情,否则一律不得打搅。”
金锭子担心原悄的状况,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就不能行个方便吗?”金锭子央求道:“您就说是原家的小公子有事寻他。”
守卫虽然不认识金锭子,但一听原家小公子,却知道是谁。
“你先进去候着吧,待副统领议完事,我便帮你通报。”
这守卫倒也不是有意为难他,只是不敢轻易忤逆卫南辞的吩咐罢了。
金锭子没法子,只能跟着人先进去了。
守卫去了一趟前厅,却没敢进门打搅。
倒是殷时看到了他,出来询问了一句。
“原家小公子找卫副统领,说有事情。”守卫道。
殷时一挑眉,让人在外头候着,进门朝卫南辞耳语了几句。
卫南辞眸光微动,下意识朝外看了一眼。
“怎么了?”一旁立着的男人开口问他。
男人看着约莫三十六七岁的样子,长相英武,气度不凡。
而一向不可一世的卫南辞,在面对他时丝毫没了从前的跋扈,看得出对此人十分敬重。
“有个……熟人过来了。”卫南辞有些不自在地道。
“你不去看一眼?”男人问他。
“不急。”卫南辞说罢朝殷时耳语道:“天冷,给他弄一壶热茶。”
殷时闻言便退出了厅外。
“熟人?”方才那男人一挑眉,目光带着点揶揄。
卫南辞轻咳了一声,别别扭扭地道:“师父,您别笑话我。”
此人正是卫南辞与原君恪的师父,前任禁军统领,裴斯远。
今日他刚回京,便来了巡防营“视察”,大概是想看看自己这个弟子表现如何。
“别让人等着,快去看看吧。”裴斯远道。
卫南辞闻言也没再废话,快步出了门,朝着门房行去。
然而待他到了地方,却没见着人。
“人呢?”卫南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