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佗手镯?他妈的,这个娘们碰不得,走。”
错愕地看着一人一句罗嗦了一通后的两个男人忽然灰溜溜地跑了,我呆愣愣地站了起来,不明所以,这个,什么状况?
糟了,七郎叫我等他的,可是,我们分开的位置在哪,哪个方向?
落日殆尽,大漠的气温骤降。
呜……呜……
不是吧?这么倒霉,狼?
我吞了口唾沫,转过身去,看向身后,果不其然,一双双泛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七郎……”我的声音几乎是在颤抖,紧紧握着匕首,四郎说过,他曾用它杀狼,我不怕,不怕!
狼,是不会轻易攻击人的。我慢慢地往后退,心里祈祷着,不要跟我,不要跟我。
“呜~”
忽然,一只狼长吼了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紧张地手一松,竟然将匕首落到了地上。
那狼群似乎以为我要攻击他们,原本一动不动的他们,忽然向我迫进……
斜的怒
“救……”命……
命字未喊出口,我的腰上忽然被一带,带上了一匹马。
“七郎,你来……”我兴奋地转过身去,却硬生生将最后一个字吞了下去,他不是七郎。
那个魅冶的男人挑唇一笑,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上官,许久不见,你该不会忘了我吧。”
“放我回去,我要等七郎来找我。”我挣扎着,身上忽然一僵,一动也不能动。
耶律斜轻笑着:“来着皆是客,杨七郎若寻不到你,自会来找我。你再动,就只能喂狼了。”
……
北院王府。
耶律斜将我往帐内一放,便自故自地喝起水。
“你先解我穴道。”我仍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和他干瞪眼。
“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他戏谑地笑着,点开了我的穴道:“不久前,有下属告诉我,看到了伽佗手镯的主人。本王的王妃,你可是来这大漠寻我?当初真不该放你回去,不如你留下,到时我让杨七郎安然离开?”
“不是。”我站起身,扬着脸,毫不失气势地走向他,脱下了手镯放在桌上:“既然碰巧遇见了你,这个东西,还给你。”
耶律斜忽然皱起眉,脸上出现了怒意,拿起手镯:“你脱下了它?你怎么可以脱下它?难道你已经……”
忽然,他冷哼一声:“哼,是杨七郎,还是大皇子?汉女都是这样反复吗?你可知这手镯的含义。”他笑了,充满邪气地笑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