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始终忘不了那一幕,男人如索命的修罗,和平日里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了欺骗,一直看到的不是真实的徐邑,是外面的那一层伪装。
原来男人一直没有相信自己,从未将真心交于他。
“你没有错,是我没有让你相信我。”
听到蜜枣的话,男人急忙辩解道:“相信的,怎的会不相信你。”
“相信?那为什么我一直看不到真实的你!”
激动的情绪让眼里控制不住的蓄满泪水,在窗外月光的照射下,闪着微光。
看到那盛满泪水的碧眼,徐邑十分心痛,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只是,只是不想让蜜枣害怕,并不是要故意瞒着他,去掩藏真实的自己。
“我……”
男人到底不知该如何开口,想开口的嘴又合上。
“你走罢。”
看男人到现在还不愿说出真相,蜜枣失望了。
眼看今夜又是不欢而散的结果,为事情不要愈演愈烈,男人只能跳窗离开。
“爹爹,别难过了。”
糕糕懂事的安慰着蜜枣,两人间的情况他都看到的。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蜜枣痛苦的趴在床上,他也想和男人好好说,可话一出口就变了味。
明明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徐邑的,怎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翌日,三人启程准备回京城。
蜜枣和花娇骑着马走在前面,徐邑远远的跟在后面。
“还不原谅他吗?”
对于这两人的别扭,花娇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和大块头呢?”
显然蜜枣也不落下风。
“不想和他讲话,说不通,不想说。”
花娇愤愤的说着,没有丝毫松嘴的意思。
就这样三人安全的到达京城,回到院里。
自回来后,蜜枣便搬出徐邑的房间,徐邑还是照常给蜜枣买去糕点,放在门口。
两人就这样,明明在一个院里,却总是碰不到面,像是刻意躲避一般。
徐邑日日照常去镖局点卯,蜜枣日日去陆松清那里习字。
“蜜枣,好久不见徐邑了。”
朗逸知道徐邑去押镖走了差不多有三月,蜜枣都不来习字,日日守在屋里等人。
但这次两人回来,大家都感觉到了不对劲,以前蜜枣来习字,徐邑总是会来接人,可现在……
“他比较忙……”
蜜枣拿笔的手一顿,在纸上留下一个黑印。
而陆松清一眼便看出这两人是在闹别扭。
“今日教你们一个成语——悔之不及。”
“什么意思啊,松清。”
朗逸对于知识十分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