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尊无事。”花娇双手环抱胸前,给自己壮气。
看着精神头不错的花娇,秦固只得答应:“好,那我去打点水,洗漱一下休息,今日发生太多事了。”
“等等。”花娇出声叫住男人,咬咬唇强硬道:“把衣服换了。”
“为……”
“没有为什么,去换!”
老实的男人很听话,“好。”
我自己可以
待男人煎药回来已是半夜,明明战斗许久,可身上依旧充满活力,奇怪的感觉让徐邑心下惊诧。
端着药回到房中,屋里的人似是真乏了,衣裳未褪去,斜躺在床上已睡着。
看着床上的人,身上的血衣刺痛着男人双眼。
徐邑来到床边,轻柔的拉起垂在床边的腿,放在自己膝上脱下鞋子,又将双腿放回床上。
可眼前触目惊心的血衣,却让男人的手下一顿,不敢再上前,想着之前的一幕幕,男人心痛不止。
“唔”,许是梦到什么,蜜枣在睡梦中呜咽着:“哥……”
被惊醒的男人,急忙伸手在蜜枣后背轻拍,安抚着睡梦中的人。
直到人睡安稳,男人的手都不曾离开后背,似是留恋,又似珍惜。
怔忪半晌,徐邑才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抬手解开床上人的衣领。
这衣裳再也不想看见。
男人想着,动作上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可动作仍是轻柔的。
床上的人睡得很熟,一点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光裸着躺在男人面前。
男人打来热水,拿出手巾准备帮蜜枣擦拭身体,而沾满血迹的身体根本分辨不出哪里是伤口。
男人的手下很轻,一点点的拭去血迹,渐渐地可怖的伤口露出。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着各种勒痕,以及被尖刺刺入身体的十字形伤口,整具躯体找不出完好的皮肤。
徐邑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不能早来一点,为什么会让他受折磨,他宁可这些伤在自己身上。
可事已至此,只能尽可能的将伤害降到最低,而平日里连掉一根头发,都要和他说好几遍的人,此刻身上是满满的伤口,他该有多疼。
徐邑拿出之前茭白给的药瓶,准备开始上药。
白色的药粉撒在恐怖的伤口上,许是疼痛,睡梦中的人开始下意识的躲闪。
徐邑无法,只能尽力控制住他的动作,继续上药。
可伤口太多,需要照顾的地方太多,男人一边上药一边又要控制行动,同时又不想惹醒睡梦中的人。
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在男人额间汇集,最后顺着脸颊滴落在蜜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