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敢跟你住一间了,还不相信你吗?”楚然撅了一下嘴巴。
“你敢做什么,你就死~定~了~”楚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神情生动可爱。
凌颜仍不住笑了:“亲一下不算做什么吧。”他招了招手,“过来给我亲一个。”
“流氓!”
“就当流氓。”
“不要。”
‘只对你流氓’
……
……
新友
短暂的小旅游结束后,就是临近期末的紧促。
两人只能忙里偷闲,以增添一丝生活的小确幸。
“又在画图纸?”凌颜凑到了楚然颈边,左右瞧了两眼后,将头搭在她肩上。
虽然只是轻靠没有重量,但传出的热度还是让楚然分了心。
“对呀,我在忙。”她抬手推了下凌颜的脑袋,在想揉一揉他头发的前一刻,被凌颜轻巧地躲开。“你也去复习你的德法理论吧,别挂科了。”
“知道了,别催,挂不了。”然后他直起身挪去客厅坐着。
拿着手机摆弄了一阵儿,轻‘嗤’一声,又只好翻出那本叫《思想道德与法治》的书看了起来。
傲娇的不让人催,却又乖巧的照办。
安静的屋内,有翻书的‘哗哗’声,也有‘唰唰’的笔声。
……
……
书房的灯亮了许久,烫得手一触就应激地躲,熬夜的不止窗前的人还有发光的灯。
楚然习惯了在赶图纸的时候听耳机放的歌,这是一个班的人儿一起养成的习惯。
不同于平时专业课上,间或就有人拌拌嘴的时分,此时屋子内只有楚然一个人还清醒着。
凌晨三点——
凌颜第二天还有早课,估计早已进入了梦乡。她看看身前的图,伸了个懒腰。估摸着早上要八点半起床,才能在下午五点之前交上完工的这两张图。
阖上眼皮,再缓缓睁开,感受到眼睛酸痛的同时站起身,把还粘着图纸的画板斜靠到桌角旁。
又打量了一圈地上的橡皮擦屑,深叹一口气,打算还是起床之后再打扫吧。
‘拖’着不大灵活的身子走回卧室、倒在床上,一时半会儿又睡不着了。
“怎么办呢,明天还要早起,数绵羊吧……哦,已经不是明天了……”
……
也不知熬了多久才睡着,而一睁眼醒来‘不出所料’是被闹钟吵醒的。听着闹钟默认铃声响了一轮以后,脑袋才算是彻底开机。
洗漱完毕后,把头发往后脑勺一扎,‘撸起袖子’又开画!
若说这费神费力地画图期间,有什么令人心情愉悦的事情的话——‘餐桌上的包子豆浆’算一件;‘手机里的一句“早安”’算一件;‘书房里消失的橡皮擦屑’算第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