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心里有数。我把正正推给你,你别再令我失望。”
岳小贱今天回来早,受心情影响,没接外快,不到十点就到家了。
钻进电梯,那么巧,就遇见方惟。
两个人各占一角,他笑,他也笑,一个笑得放荡,一个笑得宠溺,眼神噼噼啪啪切磋了几秒,岳小贱就摇着屁股贴上方惟,小狗一样,吸着鼻子,拼命闻方惟身上的味道。
“唔……好甜啊,咖啡香,奶油香,还有巧克力香。吼吼,叫兽,偷吃!”
“呵呵,鼻子挺灵,和正正他妈坐了一会儿。看,给正正带回来的提拉米苏。”
岳小贱早就盯上方惟手里两只蛋糕盒,可听说没他的份,小脸儿立马垮了,撅起小嘴儿,推开方惟。自己躲回和方惟最大距离的对角,赌气。
电梯门开,小火箭筒一样就冲出来,狠狠把方惟甩在后头。
方惟始终挂笑,越笑越深,抓住生气的小家伙时,笑声已经隐忍不出爆发出来。
“小势利眼,不给你好吃的,你就不理我?喏,一盒正正的,一盒你的,没偏没向。”
本来也没真生气,岳小贱将蛋糕盒牢牢抱在怀里,笑得开怀。
“我就知道叫兽不会偏心眼。小屁孩儿吃那么多甜食怎么行?一定有我一份。”
“冲你这行径,小屁孩儿中的小屁孩儿。”
“有东西吃,小屁孩儿就小屁孩儿。”
胡撸岳小贱发顶,成了方惟习惯;接受胡撸,成了岳小贱本能。两人好像父子,气场却散发出难以言喻的暧昧。
“爸!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怎么又跟他在一起?筱笙哥等你好久,都快走了。”蓦地,方惟家大门敞开,方正不耐烦的声音极其不客气地杀进方惟和岳小贱中间,强行将他们隔离。“喂!你,不管你什么目的,少缠着我爸,不然,我一脚踹断你那杨柳腰!”
“哎呀,叫兽,人家好怕怕。别人家都是后妈虐待儿女,你家怎么是儿女欺压后妈?说,你是要他还是要我,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岳小贱是好欺负的?方正腻歪什么,他偏要来什么,气死个眼睛长头顶上的小屁孩儿最好。
小脚丫一跺,小腰身一扭,小屁股一翘,干脆依偎在方惟怀里,小爪子示威似的,一下接一下,抓挠方惟胸膛。
“你、你个不要脸的小妖精,你谁后妈?再乱咋呼,我踩烂你那张脸!”
“叫兽,你儿子嫉妒我比他长得美。”
“嫉妒你妹!”
“叫兽,他还嫉妒我妹,可我没妹妹啊。”
“你、你……不要脸,是不是男人?!”
“不要脸你说过了,至于我是不是男人……问你爸不就晓得?我身上哪儿……他都一、清、二、楚~~~”
吐舌头翻白眼拉长声,趁方正爆炸前,岳小贱小泥鳅一般滑出方惟臂弯,掏钥匙开门缩进屋,砰!关门。
一气呵成,要多麻利有多麻利。
“爸,你、你跟他……你真跟他……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