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想去杀了宰相大人。”
“秋山。”萧凭儿温柔的唤了他一声。
二人的视线交错在一起。她重蹈覆辙,用一根食指勾了精液送入唇齿中对着他甜甜笑着。
秋山心如刀割,她一定是故意的吧。为什么……?为什么主人要这样对他呢?究竟是他哪里做错了?
下一秒,萧凭儿睁大了眸子,瞳孔都因为惊讶而收缩变小了。
秋山在舔她的脸,那些精液被他全都吃掉了。
秋山的举动真是野蛮呢,像一条恶劣护主的犬。舔吻她的时候十分温柔,让人搞不懂。
“啊——”下一秒,萧凭儿发出一声尖叫。
阴唇被一双大手掰开了,暗卫扶着鸡巴,用勃起的龟头摩擦着粉嫩阴唇里的肉蒂,硬如石子般的大龟头对准那块小小的阴蒂狠狠冲刺着。
“对不起、嗯……暗卫哥哥对不起……”公主修长的手指捂住唇,“暗卫哥哥……不要……啊……这样会坏掉的……”
“殿下指的是哪里呢?”秋山的声音显得低沉。
“嗯……不要再肏了……会磨坏的……暗卫哥哥对不起……”
“啊——”
一股水柱从她阴蒂下方喷射而出。公主浑身颤抖着,双腿都合不拢,凤眸带着一丝害怕。
秋山抬起湿漉漉的脸,“殿下,秋山是第一次将您肏喷水的人吗?”
公主迟疑了几秒最终点头。
暗卫抹了一把脸,额前的黑色碎发也被打湿了一点。
“主人用手帮一下我吧。”
秋山牵起她的手,柱身被公主柔柔的小手包裹住,她很乖的动着自己的手帮他自渎。
暗卫发出沉沉的叹息,最后将精液射在了她穴口的位置。
萧凭儿抖了抖身体又高潮了。
秋山连忙抱起公主去浴桶里侍候她沐浴。
六个月后
以大将军与定西将军为首的出征队伍出现在江宁府主道上,这支队伍正朝着建康宫行驶。
只见大将军与定西将军骑着马从南掖门下来,后面跟随了三位从未来过江宁府的将领。
大将军想脱下铁胄时被侍从阻止了。
“陛下嘱咐两位将军以军容出席。”
“是。”
五位将军领完赏赐后,皇帝一声令下,大酒宴开始了。
宇文壑单膝跪下,抬起英俊的脸开口:“陛下,臣想为陛下射弓助兴。”
“哦?”皇帝摸了摸下巴,“拿宝弓来!”
“是。”宫人领命退下。
不一会后,大将军拿起宝弓,每次射中正心那群武官就欢呼出声。就这样,宇文壑射出九支箭,每支都是正环。
皇帝刚想拍手赞叹时,宇文壑的最后一支箭竟然朝着宴席中坐着的四公主驸马、枢密院副史大人的方向飞去。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支箭“嗖”的一下就射穿了沈遥关手中拿着的玉杯。
玉杯四分五裂,沈遥关的手被碎片划伤,立刻见了血。
这支突如其来的箭吓得萧凭儿尖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趴倒在了地上。
公主与驸马的宴桌被弄得乱七八糟。
沈遥关蹙了蹙眉,手掌中血流不止。他眸子一暗,低下头将手中的酒杯碎片一下子拔了出来。
“肃静!”坐在高位的皇帝大声问道,“爱婿没什么事吧?”
“臣无事。”沈遥关在大殿中央跪着回道。
宇文壑将宝弓一放,“陛下赎罪。”
“既然驸马说无事了,那么大将军就罚酒十杯!”
萧凭儿被婢女搀扶着重新坐了起来,发髻与步摇都有些凌乱倾斜。她看见不远处的宇文壑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直到十杯罚完。
上官适坐在谢行简旁边的宴桌后,眸中带着悠然之意,仿佛这场闹剧没有发生过一样。
谢行简偏首看了看上官适,见到后者唇角微勾的神情,谢行简挑了挑眉。
“驸马,我陪你去给伤口上药吧。”萧凭儿牵住沈遥关那只没受伤的手说。
沈遥关心中一动,“好。”
“父皇,女儿与驸马先打道回府了。”萧凭儿牵着驸马的手走出席间,跪在大殿中央的过道上高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