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起腰,湿润的肉穴吐出半截硬挺的阳根,他仰起头坐下,柔软的小穴又将那截硬物深深吞咽。月泉淮眯起眼睛,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自顾自地起起伏伏个不停,全然不顾如此几番后,点玉已然被逼出了受不住的呜咽。
“呜嗯……义父……义父……”最敏感的私密之处被这样一处柔软湿润的温柔乡夹着吸裹吞吐个不停,点玉早就爽得红了眼睛,喘得胸膛起起伏伏,激得周围水波摇摇晃晃。喉结不住地滚动着,点玉伸手向下握着月泉淮挺立的肉根熟练地来回抚弄着,又是上下撸动,又是揉弄马眼,还会温柔地抚弄囊袋。月泉淮被这前后夹击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软,凤眸半眯,眉眼含春,一时间自己吞吐摇晃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他挺着腰翘起臀部,让体内那根阳物准确地顶在最舒服的那块软肉上,来回摩擦了起来。
“嗯……嗯哈……啊……”快感的节奏被自己一手掌握,全身心的快感让月泉淮止不住地呻吟喘息,身前的肉柱被反复抚弄着,体内的敏感点又被硬热的东西抵住用力摩擦着,月泉淮的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喘息的节奏也越来越急促,吞咽不及的涎水从唇角溢出,连红艳的舌尖都吐了半截出来。他舒爽着,着迷地摇晃着腰身享受着不住叠加的快感,连脚趾都爽得勾了起来。点玉只觉手中的阳物越翘越高,身下那物也被越绞越紧,他喘息着抬起眼睛,望着义父春情泛滥的模样,再也忍耐不住地握紧了月泉淮的腰,一翻身将人按抵在池边,惊起水花万千。点玉略一弓身,一挺腰重重插了进去!
“啊啊……啊哈……”月泉淮几乎是惊叫着弹起了腰肢,那处敏感的软肉被狠狠撞击的快感爽得他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全是绚烂的烟花。他痉挛着紧紧夹住点玉的腰,呜咽着挺腰一波接一波的射,连脚趾都爽得紧紧蜷在了一起。两人身姿摇动间搅得池水一漾一漾地晃,好半天才慢慢平复下来。
已经射过两次精的月泉淮浑身软得像滩水,若不是点玉一手搂住他的腰,只怕整个人都要陷进水里。他本想斥责点玉的自作主张,但刚刚尖锐绵长的高潮让他舒服得慵懒绵软,小腹中热热的金乌血也让他懒得再想那么多。点玉低下头讨要亲吻,月泉淮勾了勾嘴角,也就和他懒洋洋地唇舌纠缠,搅弄出一片温吞的水声。
呼吸在亲吻间急促起来,温和的动作不知不觉变得激烈。点玉吸吮着月泉淮的舌尖,双手将人托了又托,抱住两瓣饱满柔软的臀肉向外掰开,一挺腰卖力地动作起来。
池水不深,站着也就是将将到人胸口,月泉淮被他一抱更是大半个身子都露出水面,湿淋淋的身体被岩壁上的火把笼上一层细腻晶亮的光。这个姿势同样进得深,何况还加上了月泉淮自身的重量,身下的肉茎每一次都能插到他体内最深的地方。不过几下,月泉淮就被插得再咬不住牙关,一声一声的呻吟回荡得整个洞穴都是。交合的动作将水声拍打得越发清脆,贪吃的肉穴翕张着,将体内的肉龙含吮得又深又紧,简直在催着青年出精。点玉急促地喘息着,下身插得一次比一次深重,脸上绯色更甚,有如云霞。月泉淮被插得爽了,正不住扭动腰肢迎合,喘息间抽空瞥见小金乌这幅模样,只觉得倒也有趣,便随手扭过他的下巴吻上去,恶劣地将点玉越来越重的呼吸都堵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就像在马车上时,点玉曾经对他做过的那样。
一时间洞穴中的动静小了下去,沉闷的水响被掩盖在摇晃的水面下,只有知道真相的水波不安分地拍打着两人的腰际。月泉淮正欲松开点玉的口唇,却突然心神一凛,远超常人的耳力听见了密道中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那声音,那节奏,他再熟悉不过,是岑伤!
糟糕!
玩得太开心,竟然忘了这是他几日来服用黑陨龙血的时辰了。今日的龙血尚未服用,岑伤定是来给他送药的!
来不及多想,月泉淮足跟向后重重一踢,猝不及防的点玉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跌入水中。月泉淮来不及让他喘口气,一手掐住点玉喉咙,一手攥住点玉双手,死死将人按进水中,背靠池壁做出一副无事发生的自然状态,只要……
呜嗯!
被按进水中的青年本能地挣扎起来。可他这一挣不要紧,体内硬挺的阳物被他的动作带动着,直接狠狠蹭过那处最敏感的软肉。月泉淮身子一颤,险些叫出声来。他瞪大了双眼,隔着波光粼粼的池水,凶狠地瞪向被他按入水中的青年,无声而凌厉地警告着,铁钳般的双手钳制着点玉让他挣扎不得。池水将两人温柔地向上托举,月泉淮却用力向下坐去,以自身重量压制住点玉让他无法动弹。肉茎因为他的动作深深插入,直破开身体最深不可及的地方。月泉淮被操得一哽,本能地张开了嘴巴,却是一声也发不出来。
“义父。”
脚步声在身后停下,岑伤熟悉的声音响起了。
“是您服用黑陨龙鲜血的时候了。”
月泉淮没有回应自己忠心耿耿的义子,事实上他也并没有精力去回应岑伤。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钳制点玉水中的挣扎上,小金乌被他按得太快,根本没有时间好好吸一口气,但现在的情况由不得他挣扎半分,倘若池水晃动太急,被岑伤看出不对……
呜!
身体里的那根玩意,怎么更硬了……
月泉淮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喘息,眼前朦胧一片。点玉上半身被他紧紧按着,只能控制不住地挺腰挣扎,每一下动作都让那根大逆不道的玩意抵着软肉抽插磨蹭,动作大得要命,力道也大得要命。月泉淮咬住唇瓣,眼里的雾气凝成实体,欲落未落,他被插得腰间双腿阵阵发软,几乎要压制不住身下求生的青年,月泉淮强迫着自己坐直了身体,喉间的呼吸被他强制性地压抑着放缓,下身却不自觉地夹得更紧了。
“义父?”没有得到月泉淮的回应,岑伤的声音变得疑惑起来,他又唤了一声,语气恭敬地再次提醒:“是您服用黑陨龙鲜血的时候了。”
知道了……别说了……!
月泉淮死死咬住唇瓣,不许一丝不堪的呻吟溢出喉间,眼前被水雾迷得视线模糊,好像景物都在不住晃动。身下青年挣扎的力道好像变弱了,但那根东西怎么越发精神……呜!!!
体内那点被重重擦过,月泉淮无声地尖叫着,用力将自己的唇咬得一片惨白。穴肉抽搐着吸吮着,点玉那根东西突然一顿,用力地跳动了几下。
“义父?”岑伤的语气带上犹疑,他沉默片刻,慢慢抬脚向这边迈出了一步。
滚……别过来……!
身体被铁钳似的双手死死按在水中,无法呼吸,无法挣扎,点玉还在挺腰,却也不过是最后的求生本能。最后一丝氧气也被身体吞噬,肺部的空气彻底消耗殆尽,只有下体高热湿软的肉穴还在要命一般疯狂吸裹。窒息濒死的尖锐快感将点玉送上前所未有的巅峰,生命在流逝,意识在消失,唯有下体的快感是真实饱满的。点玉浑身震颤着,乳白的精液携带着蓬勃有力的生命力喷涌而出,在柔软湿热的巢穴中一股接一股地播撒着生机勃勃的种子。身体的肌肉正在瘫软,点玉抽搐几下,无声地张开嘴,整个人软绵绵地消散了挣扎的力道。
一连串气泡从他的口中升起,浮上水面。
呃唔!!!
这是从未有过的强烈内射,月泉淮双眼翻白,舌头不知不觉间吐出半截。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月泉淮满脑白光,死命抓住最后的理智咽下所有媚浪的呻吟尖叫,掩藏在水下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紧紧绷起,上半身的肌肉却被大脑的指令强制着全部放松,任由高潮在这具年轻又敏感的肉体中反复冲刷,眼中凝结的水雾终于接二连三地簌簌滑落,身前身后一起喷涌,高潮的快感被强迫放松的肌肉拉扯得格外尖锐又绵长,月泉淮无法呼吸地张着嘴,眼泪颗颗滑过他的唇角,留下淡淡的咸味。
泪珠坠入池水,将浮上的气泡个个打碎。
“义父?”白光渐散,月泉淮脑中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听到岑伤担忧的呼唤。那声音竟然更近了!他心下一惊,顾不得还未完全散去的高潮余韵,只向左侧略一偏头。
黑白相间的刘海一晃,端着托盘的岑伤急忙停下了脚步,恭敬地垂下头颅,不敢上前半分:“义父,今日的黑陨龙血。”
月泉淮张了张唇,被死命压抑过的喉咙一时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咽下所有的颤抖和情动,发怒一般压低了嗓音:“出去。”
义父声音不悦,岑伤自然不敢多说什么,急忙应“是”,如来时那样恭敬地退了出去。
月泉淮终于长长地出了口气,松下身体靠在池壁上大口喘息。他喘了两口气,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松了双手的力道,掐住点玉的肩膀将人从水里拎了起来。
小金乌的脑袋软耷耷地低垂着,微微隆起的胸脯也没了起伏的反应,整个人安静苍白得像具尸体。月泉淮扫了两眼,不无嫌弃地皱起眉啧了一声,捏着那人的下巴让他贴上自己的唇,哺送过去一口长长的气息。
鲜活的氧气如亲鸟渡食一般送入点玉的口中,顺着气管流淌滋润枯竭的肺部。点玉猛然长吸一口气睁开眼睛,他大口大口喘息着,一双眼睛重又有了生命的活彩。
“义父……”点玉喉间还有被月泉淮刚刚掐出的手印,其色由红转青,看着尤其骇人。他不满地哼唧一声,扑进月泉淮怀里,撒娇地蹭着长者的胸膛,恃宠而骄地抱怨着刚才的委屈和粗暴:“要憋死了……义父……”
“哼……”月泉淮捏着点玉的后颈将人拉起来,嗓音依旧低哑得不似平时:“出去,让岑伤不必带黑陨龙血进来了。”
点玉乖乖坐直了身体,乖巧地点头应下义父的吩咐:“是,义父。”
光线明亮又昏暗。
被固定在岩壁上的火把燃烧着明亮的火光,火焰被固定成十步一个的光球,明耀耀地散发着温暖和光辉。
光线漫无边际地四散开去,弱不禁风地落在地上,散成一片混沌。暗吞吞的光芒昏红又浑浊,与黑暗暧昧不清地纠缠着,再分辨不出生育它的火焰那般的明亮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