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克死了自己的爸妈,又害得你断掉手掌,她就是一个克星,你跟着她只会越来越倒霉,早晚有一天命都要被她克走!”景夫人用手指着丛榕歇斯底里的吼着。
她后悔
那天就不该把丛榕叫到家里吃饭。就算是容静娴的错又怎样,这女人就是实打实的命硬。
景泽是她历经难产差点丢了一条命才生下的儿子,
整个景家三代就这一棵独苗。
就算儿子记恨,
她也不能让儿子再有一丝危险。
“阿泽,伯母说的没错,是我这个灾星才让你几次三番受伤,出国去治疗吧,你的手如果没有修复好,我这辈子可能无颜再见你。”
景夫人的话就像一颗钉子深深地扎进了丛榕的心里。
是她克的父母双亡,是她克的月姨因她而死。
这样想着,她抓住衣角的双手开始颤抖着起来,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透不过气来
“丛榕,我走了你怎么办,我想等你和季霆秋离婚了再去,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国好么。”
景泽看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好怕丛榕会后悔。
“我明天就陪你出国,你不要再拖了。”
丛榕想了想还是下定了决心。
当下,最重要的是让阿泽赶紧去国外治疗。
离婚的事回来再说也不迟。
季霆秋那里她可以去商量晚几天领离婚证。
实在不行她可以写一份保证书。
保证手术过后会马上回国,绝不会恶意拖延时间。
“呃,丛榕我从一个医生的角度给你一点建议:
你的身体条件目前肯定不适合长途跋涉。因为伤口紧靠近主动脉,万一乘坐飞机时因为压力导致主动脉附近的血管破裂,后果你也知道。
就算不为你自己也要为肚子里的两个孩子着想。”
封跃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听到丛榕明天就要出国,他当然紧张。
就算伤口侥幸没有恶化,
这一走,
她和景泽破镜重圆怎么办。
况且,丛榕的肚中有他的两个未曾谋面的小侄儿。
他必须得尽力帮自己兄弟一把,不能被景泽连花带盆全都端走了。
“封医生,我……可是阿泽的手耽误不了了。”丛榕焦急地泪水涌上眼眶。
她该怎么办?
一边是阿泽,
另一边是季霆秋和孩子。
正在丛榕犹豫不决时,身后传来一个森冷的声音。
“谁允许你和他出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