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道理!”
阮青青直接去拉最靠近墙角的那一堆米袋子。
“算了,先把这些粮食搬回去。他们再穷也比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不知道强多少倍!”
当她把那一摞米袋子都拉下来时,在悬在高处的灯光下,阮青青隐隐约约看到墙上似乎是有个门。
“邓叔,你看这里!”
邓为立即跑到近前观看。
墙上有个门!
他把旁边那一摞的米袋子也拿了下来,然后在附近四处摸索。
阮青青拉袋子累得往旁边墙上一靠,“这赌坊里的人还真会玩!嘶!什么东西?”
她的肩膀被一个凸起给硌了一下。
阮青青摸了过去,孩子气地猛地一锤,“让你硌我!”
“轰隆隆”一声巨响,门自动打开了。
里面也亮着一盏灯。
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里面堆着满满一屋子的米袋子以及三摞木箱子。
“好多好多的粮食!”
阮青青顿时有些腿软,她咽了口唾沫。
“邓叔,咱们是不是撞破了一件天大的秘密?”
邓为神色凝重地走过去,用随身匕插破了其中一个米袋子。
“哗哗!”
夜里,米粒散落下来的声音清晰地有些刺耳。
阮青青走过去,接一把。
是真粮食!
邓为再将那些木箱子一一打开,都是十两银锭,整整齐齐地码在里面。
“邓叔,这木箱子上有封条!”
“嗯,这些是官府的官银。”邓为一脸凝重道。
“啊?”阮青青的心砰砰地快跳动着。
她只是想小打小闹地给赌场的人一个小教训,可没想去触及这种惊天大案啊!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邓叔,你之前说你要为江淮府知府赵思明赵大人申冤,赵大人的冤屈是不是跟这里的银和粮有关系?”
“嗯,他们冤枉赵大人私吞赈灾的银和粮。可赵大人一生清廉,什么时候做过这等龌龊事来?”邓为咬牙切齿道,“这些很可能就是江淮府丢失的赈灾粮和赈灾银。”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要去告他们?”
阮青青拉了拉他的衣袖,眼睛黑沉地看着他,“邓叔,你想过没有?为什么江淮府的赈灾粮和银却跑到我们清水县的一个小赌坊里,这可不是一两步的距离?我们清水县绝对也有他们的人。你信不信,你还没走出清水县就会被人给杀了!”
“可眼睁睁看着这批赈灾银和粮落入那些狗贼的口袋中,我不甘心!凭什么让我们大人来背这锅!”
邓为的骨头被捏得咔嚓作响。
“凭我们的能力转移或者保护这批东西是不可能的。我看不如这样,我们索性把事闹大,想办法将难民引到这里来。第一批到的难民应该也是江淮府那边的,就让他们把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抢回去。
事情闹大了,上面不可能不重视,不可能不查。到时候背后之人想捂就没那么容易了,即使不弄死他们,也会让他们落不得好!”
“好!我们就这么办!”
他们又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抹去他们来过的痕迹。
一夜静悄无声地过去。
“大丫,江淮来的难民在两日后就到咱们的清平镇。”
“爹,清平镇这一段是不是由你和咱们附近几个村里人一起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