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月见光驼子过来,就指了指一旁的一块林荫地,示意大家坐下,自己拴好了狗,在光驼子的对面坐了。
“你说说,为什么要半夜弄獐叫?”米月猝不及防,单刀直入,一双凤眼死盯对方,她不能让对方有任何狡辩或思考的余地。
光驼子一时被问懵了,他不敢看米月的眼光,低着头,不说话。
“你那套音响呢,在哪里?”
“在在在豆子地里。”
“说吧,你瞒不住的,你看看,”米月笑了笑,指了指狗:“你这狗不是很凶吗,它在我面前都学乖了。”
光驼子叹息了一声:“我弄这声音,就是为了吓吓那婆娘的。”
“吓那个婆娘?”
“杨素清。”
“杨素清?”
张支书哼了哼道:“好你个光驼子,我一猜就是为了她!”
米月看着张支书。
张支书道:“那就是村里的一个寡妇,前些年她男人在城里建筑公司开泥头车,因疲劳驾驶翻进水库里死了,公司赔了她8o多万,她有一儿子,才不到两岁,她婆家在阳山县,婆家为人不地道,看她年青,人模样又长得好,担心她带着孩子改嫁,便要让她嫁给她小叔子,她那小叔子,人又不学好,成天在村子里好吃赌博,那小叔子也贪她,有这念头,这杨素清一气之下,抱着孩子回到这村里来,她在这村里又没有亲戚,婆家就来了一伙人,要带她回去,我们左劝右劝,这杨素清情愿让婆家把孩子抱走,那钱也不要了,那婆家就再没有来闹。”
“真是岂有此理!”杨茹一听,义愤填膺。
米月看着光驼子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光驼子道:“我这心里,只有杨素清这个人,我也晓得,她看不上我,她一个人住在东屋,我不敢去找她。她胆子小,如果村子里死了人,那些天,她就不敢一个人住,晚上就到我家来找我嫂子,就睡在我家隔壁房。不怕你们笑话,我就天天盼村子里死人,或闹个鬼什么的,让她睡到我家隔壁房子里来……”
“你弄獐叫,就是为了这个?”
光驼子点了点头。
“孩子丢了,又是怎么回事?”
光驼子一听,慌忙摆手道:“天理良心,这可不管我的事,我一个光棍,与人家没冤没有仇,弄人家的孩子干什么!这是丧尽天良的事。”
“你明明知道我们在调查这个丧尽天良的事,为什么还敢再弄獐叫?”
“我第一次弄了,还真管用,杨素清当晚就在我家这隔壁房睡了,后来,你们来调查后,她又不来了,所以我就想让她再来……”
张支书忍不住了,问:“你让人家睡你家隔壁房,是不是对人家怎么样了?”
光驼子吱吱唔道:“没,没有。”
张支书道:“你瞒是瞒不住的,到时候我叫杨素清一对质,就晓得了,你最好还是自的好,再一个,你不把这事说清楚,丢孩子的事,你也脱不了干系。”
“我是是有弄她的想法,那房门的钥匙,我也有,我还把那房门的插拴拆了,那天深夜我是偷偷进去了,晚上天热,看她只穿的胸罩和短裤,可是我就是看着不敢下手,怕她醒了喊叫,第二天,我专门买了安眠药,晚上放在她在我家喝茶的茶杯里,她喝完茶不久后就去睡了,我就想进去弄她,可是我现她来那个了,血糊糊的,我也没有下手,后来你们来了,她也就不来了,我后悔死了,实在忍不住,所以昨晚我又弄这声音,弄完后,我偷偷下山,回家一看,她却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