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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钰接受了温家的企业,短短时间便收获了一致的人心,他性格好,实力强悍,为人守信,不愚蠢十分精明,这样的人无论作为朋友还是对手都是难得可贵的。
面对如此高的夸赞,温钰只是还是自己的笑了笑,他只是小王子的一朵娇娇的玫瑰而已。
薛泽和温玉的关系十分微妙,他们的伦理问题构不成什么阻碍,两个人都是这样。
只是,这么多年了,可以说薛泽有意识以来,温钰便永远臣服于他,像只猫咪一样,把柔软的肚皮安静的顺从的送到他手下。
只要向温钰开口,他便能得到一切,包括温钰。
温钰从来没厌恶过薛泽在外边的无数位情人,他一直沉默的知道。
虽然只是荒地上的一朵玫瑰,但地下的玫瑰花茎却在暗中思想广袤的大地,他得看着小王子。
只要薛泽向他开口说想要谁,他就会动用一切力量去把对方打包洗干净送到薛泽的床上,只为了他的小王子开心。
然后通过无数个隐藏着的微型摄像头观看一场又一场的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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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泽并不喜欢和温钰上床,温钰活像头柔软无骨的毒蛇,即使他在上边做主导,温钰也会用头发,四肢,身体里的每一个洞将他缠绕起来,铺天盖地的温钰的气息压向他,非常不舒服。
无论是怎么施暴虐待,温钰都会吐着色情柔软的舌,安静的温柔的吻向他,即使被玩弄到精疲力尽,浑身乱糟糟的,还是会轻轻的捧着薛泽的脸庞亲吻他的眉眼鼻尖和唇。
只要完成了这个步骤,无论在怎样痛苦的性交他都能笑着忍受,如果薛泽想让他哭的话,当然也行。
薜泽被温钰从里到外的影响以及了解,薛泽又何尝不了解温钰,是,他看不清温钰的动机想法,不清楚的有很多,但他能看到温钰眼中对他的爱意,只要温钰笑,或者哭,里边的情感就会涌溢而出。
恶心。烦躁。暴虐。
以及,恐惧。
当然薛泽他不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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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把宠爱收走,等待你的将是无尽的折磨。
温钰慢悠悠的解开薛泽的扣子,不顾身下的人已经发热的软成一滩烂泥。薛泽的阴茎高高挺起,肿胀的可怕,龟头流出液体,蹭湿了温钰的西装裤。
“小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别急——”
他向来擅长等待,有着毒蛇等待无辜猎物入网的天性,不着急,他优雅的抚摸着爱人性感的喉结,逐渐的用力收缩。
不必着急,反正猎物属于他,这是从故事的开始就注定了的结局。
不着急,才能小时候毫无防备的,美味的猎物。
他轻轻的笑,温钰温柔地亲吻着,眉眼艳丽,像被浇灌的满足的玫瑰。
温钰一直都知道小王子这份独属于他的礼物有多美味,令他思之若狂,他的所有理智遇到他便会崩塌,不见一粒尘埃。
只要高高在上的小王子愿意给予他的玫瑰一个随意的吻,他便想要尖叫着顶礼膜拜。
可,当温钰进入薛泽身体的那一刻,他才发现,原来比起被掌控,和薛泽做爱时作为掌控方,他的灵魂似乎都要兴奋的飞升——他完完全全的掌握他的爱人。
杨诺x楚年
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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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诺是楚年的仆人,众多仆人中的一个。
仆人有很多个,主人却只有一位,为了不被解雇,所有的仆人们必须做好分内的事,请不要管以外的事——这是在楚家的生存守则。
这是一个最好与最坏的时代,贫富差距极大,富人花天酒地,穷人凑不起一顿晚餐饱腹,世界被粗暴的分为东区西区,富人居住在西区,穷人住在东区。
东区的穷人家最大的盼望不是孩子出人头地,这几乎不可能实现。而是生出个相貌不错的孩子,早早送到富人家里做仆人,换来金钱。
楚诺就是被父母送到楚家的,他原本姓杨,但在楚家,所有人都得姓楚。
杨诺,已经许久没人这么叫他了,平时每个月就是寄钱回家,他从来没有想着回去过。
楚若垂眸,他没有家,西区没有,东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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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是个很怪的人,所有仆人都这么认为。
楚宅的风格偏复古,以灰黑色调为主,大理石地板上冰冷的倒映着水晶吊灯,一排一排的书架,黑钢琴和无数的雕塑。
楚诺小心翼翼的把花瓶接着按楚年要求的姿势摆放,他看到楚年紧皱的眉头,一瞬间舒展开来。
主人长得非常英俊,只是太过忧郁了,让人下意识忽略那双漂亮的祖母绿眼睛。
在楚宅,除了管家,所有的仆人们都得微微低下头颅,没有人这么规定过,但所有人都在心里面默认这一条无形的规矩。
楚年要开始绘画了,这个时候一定要安静的离开,因为主人不喜欢他人的气息,即使仅是停留在画室里也会打扰到他,转而生气。
楚诺刚想静静的起身出去,便被楚年的一个阴狠的眼神吓住。
“坐好,别动。”
楚诺被吓了一跳,空荡荡的房子仿佛还有回音,立马像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楚年立马进入状态,只是一会儿抬头看看再低下头,不再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