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结束,他任由她挣脱开往被子里钻去。
男人起身,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跟她说:“我先去洗漱,这期间你好好想一想,等会儿再回答我。”
白乔就装作没听见,不知道这人突然间抽的什么疯。
傅西岑又说:“等会儿再答不上来……”
后头的话她没太听清。
等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从被子里钻出来,从床头柜上摸到自己的他傅西岑今晚都喝了什么酒。
那头很快便回了她,却是短短的一句:我今晚没待在爷身边。
白乔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没多时,她却失笑。
这男人坏得很,只不过想找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折腾她,心思婉转,焉儿坏着呢。
但是今晚肯定不行。
这么一想,她就彻底放宽了心,闭着眼睛准备继续入睡。
傅西岑并未给她多少安静的时间,他上床时,顺带将她人一把捞进了怀中,问她想好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了没有。
白乔很认真地回答他,说还是不知道。
她对酒没什么研究,喝酒都不一定能喝出来是什么,更不消说他那样的方式。
黑暗里,傅西岑挑起眉头,“那就不能放过你了。”
说着那双手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
白乔被他这一出折腾得面红耳赤,也不阻止他,十分的乖顺。 却在最后关头,傅西岑扒她裤头时没忍住笑。
而这时,傅西岑手指将将抵着她腿心那厚厚的一层,隔着薄薄的内裤也感受出来那触感。
他顿时黑了脸,将手撤了回来,一口咬在她的唇上,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咬牙切齿地嗤道:“就说怎么这么有恃无恐,白乔,我太宠你了。”
她任由他咬着自己的唇,疼也不说。
等他放开她,白乔闭上眼睛努力抑制住自己话里的笑意,说:“今天亲戚登门拜访,那确实没办法了。”
傅西岑埋到她的脖颈里,深深地吸了两口,方才哑着嗓子道:“睡觉。”
……
十一月走进尾声,到了十二月,时间就真的过得很快。
温城今年的第一场雪在12月5日这天,比往年来的晚。
天气预报说由于近年来的全球气候问题,以后温城夏冬两季的气候只会越来越差,像今年,下雪的日子来得晚,但一点都不影响它寒冷。
犹记得十一月里某个深夜,他对她说,白乔,我太宠你了。
当时听来,语气里总是带着些咬牙切齿和秋后算账的意味。
但后来白乔却不这么想他了。
因为他是真的宠她。
他帮她联系好了电影公司,准备砸钱让她当主角,也打算找最好的导演团队,她却在某个夜里情绪崩溃地跟他说她以后都不想拍戏了。
那晚,傅西岑惯她的坏脾气。
安抚她的同时,还顺带打了电话将之前为了她所做的那些准备都推翻。
哄她是真的,但将之前他给她铺的路全部阻断也是真的。
他在第二天问她后不后悔。
此时白乔情绪已经稳定,她正在商场里跟舒麋一起逛街喝下午茶,也没有什么避讳,当着舒麋的面就反问他:“要是现在后悔了,那你昨天下的指令还能收回吗?”
在那头,她听见他的笑声,都以为他会说能收回。
却不料,傅西岑道:“不能。”
她撇撇嘴,语气十分郑重:“我是真的不打算继续混娱乐圈了,辜负了你的一片好心。”
“你知道就好。”他说。
晚上,白乔坐在地毯上整理今天下午在商场扫荡的东西。
很多衣服饰,尽管衣橱里已经塞满了傅西岑给她的,但女人天生就有强烈的购物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