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护着,我是提醒,准备猪笼的时候,要准备一个大点的。”冷绍寒冷声道。
“为什么?”
“因为还要关一个人。”
“谁?”
“冷茂泽。”
贺玉珍皱眉,“老三,你什么意思?”
“叶思思犯贱,理当浸猪笼,但冷茂泽和婶婶私通,难道不应该被清理门户?一个巴掌拍不响,没有冷茂泽,这贱人也不会怀孕,我冷家也不至于蒙羞!所以狗男女要一起浸猪笼,一起扔江里!”冷绍寒道。
“这……”
贺玉珍和吴朝民又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因为冷绍寒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叶思思先留下,把大的猪笼准备好,我亲自送她进去。”冷绍寒道。
“老三,你为什么要管这个事?这个事我来处理就行!”贺玉珍道。
“我现在是冷家唯一男丁,我当然要清理门户,不能让冷家这样一直乌烟瘴气,丢人现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冷家唯一男丁,那欣德和茂泽就不是冷家的男丁了?”
冷欣德就是冷家长子,也是冷茂泽的爸爸。
“他们是吗?冷茂泽与婶婶私通,还怀的是孽种,这还算是冷家子弟?冷欣德平庸无能,教子无方,只会吃喝嫖赌,也配当冷家人?试问在江城政商两界,谁把他们父子当回事?难道妈妈还想扶持他们来统领冷家不成?烂泥扶了这么多年都没扶上去,还想继续?”
“老三!”贺玉珍勃然变色,“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冷绍寒冷哼一声,没有再作声。
“来人,把叶思思带走!”吴朝民又开始发号施令。
“唐进,看住门,谁也不许从我这里带人走,别说是人,狗也不行!”冷绍寒冷声道。
“是,三爷。”
叶思思心里腹诽,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贺玉珍气得脸都白了,“老三,你这是要造反?”
吴朝民趁机拱火,“三爷这么多年不在,一回国就要作江家的主?”
“我不作主,难道让你这个狗奴才来作主?”
自有打算
吴朝民最近一直被冷绍寒骂是‘狗奴才’,非常气愤。
“太太,三爷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为冷家服务这么多年……”
“服务多少年,你也不姓冷!冷家的事,轮不到你来管!统统给我滚出去,不要影响我休息!”冷绍寒喝道。
“老三,你为什么要护着这个贱人?她孩子没了,已经没用了,就把她扔江里,以恢复我冷家的名声!”
“我赞同,把冷茂泽带来,一起关猪笼里扔了。”
冷绍寒的态度很明确,要扔叶思思可以,得把冷茂泽一起扔了。
贺玉珍一向疼爱长子冷欣德和长孙冷茂泽,当然不会把冷茂泽给扔进江里。
“老三你……”
冷绍寒再不言语,摇着轮椅转身回了卧室,‘砰’的关上了门。
唐进则守在门口,老板有交待,从这里带走一只狗都不行。
不过老板从不养狗,这里只有人,没有狗。
贺玉珍和吴朝民没办法,也只好从退了出来。
厢房里又恢复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