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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你是被她迷昏头了吗(第1页)

轩辕皓的寝宫名为正安宫,就在议政殿的旁边,与元福宫在同一个方位,要去元福宫,必须先经过正安宫。

赫连舞衣带着婢女一路出了御花园,远远瞧见轩辕晟进了正安宫,她心中顿时一喜,顿时忘了进宫的初衷,拽着那婢女,便快步的往正安宫而去。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正安宫外都有守卫,今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正安宫外竟然一个守卫都没有。赫连舞衣本就胆子大,再加上心仪轩辕晟,自然对他的行踪特别的好奇,见正安宫外一个守卫都没有,心中不禁大喜,拽着婢女便轻轻的推开了正安宫虚掩的大门,没想到的是,正安宫的花园里,也是一片安静,半个守卫也不见。

“小姐,这是大王的寝宫,怎么一个守卫都没有,真的好奇怪。”赫连舞衣的婢女还算有些脑子,瞧着情形有些不太对,便担忧的轻声开口道,试图阻止赫连舞衣。

但是事关轩辕晟,赫连舞衣自然不肯轻易放弃,她面色一冷,回首狠狠的瞪了那婢女一眼,没好气却知道压低声音道:“没用的东西,你如果害怕,就滚出去给本小姐望风。”

那婢女是跟了赫连舞衣多年的,深知赫连舞衣的脾气,虽然心中仍旧不安,却不敢再劝,生怕惹怒赫连舞衣,自己招来一顿责打,便听话的转身去了正安宫外望风。

而赫连舞衣便大着胆子,轻手轻脚的摸到了正殿的窗

下,正想悄悄起身,自微开的窗户看看殿内的情况,不想殿中却闹出一些动静,是瓷器摔落在地的声音,赫连舞衣心内微微一惊,便不敢再乱动,只好蹲在那窗下。

这时殿内便响起轩辕皓盛怒的声音:“你要宠信任何女人孤都不反对,但也要有个度,那个胡姬是什么出身,即便怀上你的孩子,也改变不了她舞姬出身的事实,如此卑贱的身份,做个夫人已经是抬举,你竟然异想天开的晋她做正妃,你是被她迷昏头了吗?”

躲在窗下的赫连舞衣听到此番话,面色便是一变,她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紧紧捏住了自己的裙摆,眸中更是有翻腾的妒意涌动。战王正妃是她求而不得的啊,那个低贱的胡姬凭什么?

此刻赫连舞衣不自觉的紧紧咬住自己丰润的下唇,将一切的过错都推到了胡姬的身上,是那个胡姬使用了狐媚手段,才哄的战王迷了心窍,战王一定是因为她腹中的胎儿,才起了晋她为正妃的想法,毕竟他堂堂战王的第一个孩子,生母怎能是位份低下的夫人?

“王兄,胡姬现在已经怀上臣弟的孩子,在咱们赤龙,对出身并不看重,即便她是下等的女奴出身,只要能给臣弟生儿子,一样可以做王妃。”

轩辕晟一力争取的一番话,令赫连舞衣飘远的思绪再次回笼,没有从轩辕晟的口中听到什么两情相悦,真心相爱之类的说辞

,她的心中稍稍舒服了一些。果然一切都是胡姬腹中的那个孩子在做怪,就胡姬那样中等的姿色,怎么可能迷住她的战王殿下。

“她才刚刚怀孕,将来生下的孩子是男是女还是未知之数,在孤看来,一切等孩子出生再说。如果她真生下男孩,晋为正妃倒是可以考虑,如果只是个女孩,晋升位份也就没有必要了。”

轩辕皓的反对,立刻获得殿外赫连舞衣的举双手赞成,真不愧是她的大王姐夫,果真还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王兄,这是臣弟的第一个孩子,请王兄体谅臣弟即将为人父的心情,既然正妃不行,那就晋侧妃吧!”

然而轩辕晟的坚持,又令赫连舞衣心中直泛酸,而泛酸的同时,还有一股又妒又恨的情绪掺杂其中。

她可不懂什么初为人父的心情,她只知道,他的男人即将被人抢走,她必须想办法夺回他的男人,并且让那个狐媚子再无勾引他的机会,所以后面两人的对话,也就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她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正安宫。

出了正安宫,赫连舞衣阴沉着一张脸,往元福宫而去。跟在她身侧的婢女,几度张口想问她究竟发生什么事,可又怕一不小心触怒她,最终她选择了沉默不语。

赫连舞衣的步伐很快,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去元福宫,将这个消息告诉她那位做王后的姐姐,请自家的姐姐帮她达成心愿,然而就

在她快要到达元福宫之时,她突然又想起,赫连王后极度反对她与轩辕晟的事情,脚下的步子一下子顿住,阴沉的脸色上,有了犹豫的情绪涌动。

“小姐,您、您怎么了?”那婢女见赫连舞衣停了下来,忙也止了步子,并且十分担忧的轻声问道。

赫连舞衣经这婢女的一声轻唤而醒过神来,同时也在这一瞬间便定了心思,她眼神阴冷且狠厉的看着自己的婢女道:“一会到了元福宫,不许跟姐姐提我与战王见面的事情,更不能让姐姐知道我与战王吵架,你若敢透露一个字,我便扒了你的皮。”

那婢女深知赫连舞衣毒辣的手段,被她这一威吓,吓的连连缩了缩脖子,急急点头表示不敢向王后告状。

封住了婢女的口,赫连舞衣悄悄松了口气,然后勉强将脸上的怒意收敛下去,换上一张笑脸,这才继续往元福宫而去。

彼时元福宫中,赫连王后自南珠的手中接了探子传递来的消息密条,内容是关于静长公主到了庙中后,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事无具细,都记录在上。

赫连王后一目十行的看完那密条,便将手中的密纸扔进了一旁一个圆形白色矮瓷盅里,那盅里盛着水,纸条一沾水,不一会儿,纸上的字迹便晕染开来,而随着纸条浸湿的面织越来越大,纸上的墨迹也越多的溶于水中,直到整张纸全部沉入盅底,上面的字迹也都全部

化开,纸上再也看不见半点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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