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任何用处。
所以,每次窈住那颗痣后,她只会受到比之前还要狠的对待。
甚至,已经到了已经要益出的程度,可男人却依旧乐此不疲地继续着。还要恶劣地,在她的下巴相同的位置留下咬痕,同时大掌用力猛地下压。
痛到她只能用亲吻那颗痣来向他求饶。
因此后来,她再也没有咬过那颗痣了。
她怕她一咬,就会被他当做用来惩罚的理由。
当作他完全释放、彻底餍足为止的理由。
几乎是惊慌失措的,少女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眼神飘忽不定,像是看到什么……
难以摆脱的噩梦。
少女的一举一动,尽数落在男人的眼底,他薄唇勾起一抹玩味。
她刚刚是在抖?
为什么?
因为害怕?
不、不止。
几乎是第一个答案浮现的那一刻,男人又极快地否认了,他在脑海中寻找着一个更为恰当的词语。
那还有什么?
还有……
羞耻?
她在,羞耻?
她是看到了什么,所以会羞耻?
心里的疑问暂且被压下,郁簟秋看着少女那逃避的姿态,忍不住出声“善意”地提醒道。
“姜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哪。”
“……”
姜见月咬了咬唇,大脑飞运转着,紧接着反过来质问他:
“郁先生,在我回答你之前,你难道不觉得应该先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现在去的不是医院?”
少女这故作强硬、色厉内荏的模样,让男人心里头那点恶劣捉弄的心思,在这一时刻无限放大。
她看上去,真是天真得有些可爱了。
他不得不承认,如果这少女真的是郁平杰派来的,那那个老东西这次眼光着实不错。
“解释?”
“解释什么?”
男人双臂一张,姿态闲散地靠在了真皮座椅上,腔调轻佻而又散漫。
“我只说带你去处理伤口,可从来没说带你去医院。姜小姐可别听岔了,错怪好人哪。”
男人拖着长长的尾音,“好人”两个字咬得却极重,像是在应征自己前面的那一句——
“我可是个好人。”
姜见月没想到他会和自己玩这种文字游戏,她下意识地就以为“处理伤口”等同于“去医院”。
她从来没想到,郁簟秋竟然想要把她带到——
“裕庄园养了一整个医疗团队,你难道没有查到这个吗?姜小姐。”
似乎是窥探到了少女的心思,郁簟秋慢条斯理地开口道。
如愿以偿地,他看到了对方那纤细得一只手就能掐得过来的脖颈,隐隐有一个吞咽的动作。
他继续用着温柔的腔调,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舌尖细细缠绕了一番。
“还是说,别人在叫你来的时候,没能把我的事情都调查清楚告诉你?”
“是……这样吗?”